林檸也認(rèn)同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花姐的確是這樣的人。
她對人不對事。
“你想開了就好,等誤會解除,就沒事了?!?
那個女人慘淡一笑:
“花姐的脾氣你不知道,我不死,她不放心,當(dāng)初要不是我逃出緬區(qū),我早就被她悄無聲息弄死了。
我在東南亞幾個國家打工,維持生計(jì),這次遇上純屬巧合,我怕我活不到明天了?!?
林檸抽了抽嘴角,干巴巴的安慰她:
“不會的?!?
那個女人扶起被踢到的椅子,眼淚盈眶的看著她:
“夫人,替我告訴申岸一聲,我不怪他,我謝謝他救我,只是我們有緣無份。”
林檸還在茫然著。
忽然看到那個女人摸了一把臉,就往陽臺上跑。
林檸嚇得站起來,大聲喊道:
“來人啊,她要跳海了......”
那個女人翻越欄桿,就要往下跳。
林檸自然不會傻的去拽她,萬一把自己連累了,得不償失。
況且外面的人來的迅速。
像是隨時準(zhǔn)備著。
那個女人沒跳成。
林檸驚恐的站在一旁。
很快。
申岸又來了。
他脖子上帶著指甲劃過的血痕,斑駁淋漓,格外慘淡。
他有些無奈,無視林檸的怪異目光,走到那個女人的跟前:
“何必想不開,她那里我自然會解釋清楚。”
那個女人垂著頭哭著:
“她不會放過我?!?
聲音絕望。
申岸嘆了口氣。
林檸趕緊出去。
這都算什么事兒啊?
一出門。
就看著彭薩站在不遠(yuǎn)處的欄桿處。
他手里夾著雪茄,背影鼓瑟,被海風(fēng)吹得襯衫微微鼓起,后背的肌肉強(qiáng)勁有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