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,第四次了!”關文化情不自禁的咬牙沉呼,臉色陰冷無比。
“陳志遠,老子再也不會搭上誰了!”
“你他媽死定了!”
“死定了!”
“死定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關文化情緒如同失控,含著熱淚,癲狂一般,不斷的把島邊的鵝卵石砸向江里,盡情的咆哮著。
搞得他累了的時候,才仰天躺在江邊草地上,抹著眼淚,又笑了,滿懷期待。
半上午的時候,父親關德善還打來電話,說接到他二叔關德良、親家母和大兒媳婦了,剛才聊了一陣子。
關德善語重心長的說:“文化,我覺得你媽說得很好啊!你是老大不小了,之雪再過兩年也30歲的女人了,確實應該考慮生兒育女的事情了。老關家你是長子,還不帶頭做個榜樣,能行嗎?”
這一說又戳到了關文化的痛處,他好不容易才把父親給應付了過去,然后站起來,滿懷委屈般的吼道:“生什么生?。课夷檬裁瓷??我的天啊,為什么,為什么啊……”
但他也知道,這事情一直拖下去也不是辦法,家里人這個催那個催的,他真會崩潰的!
怎么辦?
這事情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有點迫在眉睫的感覺。
好一陣子,關文化的心底才浮現(xiàn)一個恥辱的詞匯:借·種!
找誰借?
怎么借?
如何保證順利的借上?
又如何保證尊嚴不受挫,保證秘密不外露?
按家里人的想法,有機會了,得生三胎。
找一個人借,還是找三個人借?
是林之雪親自上馬,自然受孕,還是人工授給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