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刺史啐了口血沫子,不甚在意,“金管家,你如果不照做,那就卷鋪蓋卷走人吧!~”
“......是,奴才這就照辦。夫人,小姐,請吧!”金管家可不敢跟老爺唱反調(diào)。
“爹爹,您不能***我,趙公子還在門外等著我呢!”秦湘兒跺了跺腳。
“呵呵!”秦刺史冷笑一聲,“趙公子是吧,行,老子現(xiàn)在就去會會他。金管家,把她們娘倆兒帶下去!”
刺史府門外,趙蕭鳴背著手站在臺階前,等得有些心焦。
“湘兒怎么還不出來?”趙蕭鳴皺了皺眉,趴在門縫兒上朝院內(nèi)掃了一眼。
難道是她爹發(fā)現(xiàn)他們的事情了,故意不放她出來嗎?
“不對??!”趙蕭鳴一臉納悶,“我爹可是戶部尚書,區(qū)區(qū)一個刺史,也敢跟我爹作對?”
京城中,想嫁到他們尚書府的女人能排到城外去,這個小小刺史跟他擺什么譜?
恰在這時,府門忽然被人推開了,秦刺史穿著一身官袍走了出來。
趙蕭鳴見狀,象征性地拱了拱手,“秦叔叔,別來無恙?。”
“少跟我來這套!”秦刺史懶得跟他廢話,直奔主題,“姓趙的,我告訴你,以后最好離我家湘兒遠點,不然就別怪老子不客氣!湘兒已經(jīng)跟別人定親了,你若跟她糾纏不清,丟得可不是我的臉,你爹那老臉也不光彩!”
趙蕭鳴聞,怔了一瞬,旋即‘呵呵’笑了起來,“秦叔叔,我跟湘兒是真心相愛的,任何人也無法拆散我們。至于她跟李八寶的婚約,我壓根就沒當回事兒,秦叔叔動動嘴皮子就能解除婚約,何必為那種事勞心操神呢?犯得上嗎?”
“嗬,現(xiàn)在這年輕人,都像這般不要臉的么?”秦刺史彎起唇角,“你怎么就知道我會解除婚約呢?”
“秦叔叔,我勸你不要犯糊涂,我已經(jīng)找人去調(diào)查了。那個李八寶不過是個鄉(xiāng)下的窮木匠而已,只因為妹妹為朝廷做了一些貢獻,當上了郡主,他才有機會去木行處任職的。秦叔叔是明事理的人,你不妨拿我跟那窮木匠對比一番,他哪里比得過我?”
趙蕭鳴沉聲反問。
哪知秦刺史微微一笑,用極其平靜的語氣回道:“恕我直,你哪里都比不上李八寶,我現(xiàn)在看你就像一坨屎,一只蒼蠅,你最好現(xiàn)在就滾,不然,老子扒了你的皮,打斷你的腿!~”
“姓秦的,你瘋了是吧?”趙蕭鳴滿臉錯愕。
他也沒想到這小小刺史敢這么跟他說話,甚至連他爹都不放在眼里了。
“我叫你一聲秦叔叔,那是對你的尊重,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?信不信我現(xiàn)在就去告訴我爹,讓我爹扯了你的職務,把你流放到北疆去放羊去?”趙蕭鳴大聲威脅。
秦刺史攤了攤手,不慌不忙道:“可以啊,不過我提醒你一句,要想撤掉一個三品刺史的官職,你爹還沒那個資格,既然撕破臉了,你大可以回去告訴你爹,我秦東升不怕他!有什么花招盡管使來,我秦東升要是眨眨眼,我就隨你姓!~”
趙蕭鳴:“......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