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巰丙磺鈉雖然能解毒,但不能清干凈神經(jīng)組織和血管里的殘毒。
“三寶,聽見了嗎,你妹妹已經(jīng)跟你作保證,所以這些話你以后不要再說了!~”劉淑賢擠出一絲笑容。
李三寶沒說什么,而是拄著拐,趔趔趄趄地回到房間去了。
“娘,三寶又鬧了?”趙葵花從里屋走出來,低聲問道。
劉淑賢嘆了口氣,隨手給自己倒杯茶。
“娘,要我說,你和爹就是太慣著三寶了,不就是瘸一條腿嗎,好家伙,全家人天天都得看他的臉色,做為一個小輩,他就不能為你們二老想想啊,頭掉了不過碗大的疤,這世上就沒有過不去的坎,整天唉聲嘆氣、抽抽臉子,他那是給誰看呢?要我說,不如......”
“不如什么?”劉淑賢‘呯’地一聲放下茶杯,皺緊眉頭,“老二媳婦,你啥時候嘴變的這么惡毒了?你捫心自問,三寶這些年對你咋樣?他參軍的時候,每次往家里寄東西,少過你一樣沒?”
“沒、沒有......”趙葵花呢喃一聲。
劉淑賢瞇起眸子,“三寶當(dāng)官時,你滿村子宣揚,說他怎么怎么厲害,出門身邊都帶著侍衛(wèi),快把他夸到天上去了?,F(xiàn)在三寶才瘸了幾天,你就開始落井下石,一點當(dāng)嫂子的樣子都沒有。實在不行,你那酸奶也別做了,回你娘家冷靜幾天吧,什么時候?qū)W會說話了,什么時候再回來!~”
趙葵花如臨大敵,她早都跟她娘斷絕母女關(guān)系了,娘家窮得叮當(dāng)響,一文錢都掰成兩半花,她才不回去遭那罪呢。
“娘,我、我說錯話了,我以后再也不編排三寶了!”趙葵花咬了咬嘴唇。
劉淑賢一看她就心煩,索性牽起奶團(tuán)子的手,“閨女,走,咱去外面溜達(dá)溜達(dá),透透氣兒!~”
“嗯嗯!”
客房內(nèi),張氏忙著收拾東西,眼看著要過小年了,他們一家三口不能再逗留下去了。
而且小朵的身體一天天好轉(zhuǎn)起來,回去繼續(xù)喝藥就行了。
“當(dāng)家的,我看你那三侄子長得不錯,濃眉大眼的,還參過軍,等咱回去后,幫他說門親事咋樣?”
張氏一邊裝東西,一邊說道:“咱們家那個鄰居,郭員外家不有個閨女嗎,今年好像都十八了,還沒找婆家呢,長得還行,三寶配她綽綽有余,要不......”
“你快點打住吧!”周得福橫了媳婦一眼,“我大哥家的事情,你少摻和,你也不問問人家三寶現(xiàn)在想不想找,就自個兒從這幻想上了,你太不會辦事了!”
張氏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