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料她剛拿起鐵鍬,趙葵花便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地走過來,“誒誒誒,干啥玩意呢,把鍬給我放下!~”
“你又是誰?”黃雪花上下打量她一眼。
“你別管我是誰!”趙葵花一把將鐵鍬搶過來,“如果我去了你們家,拿著鐵鍬到處亂挖,你樂意嗎?”
“挖唄,反正我家啥都沒有,窮得叮當(dāng)響!”黃雪花聳了聳肩,一臉不在乎。
“呵呵,你還窮出理來了!~”
趙葵花勾起唇角,指著門外,“在我放狗咬人之前,你們兩個趕緊滾出去,不然,后果自負!”
她知道婆婆和甜甜都愛搗鼓美食,那個‘烤箱’里面的酸奶,在沒發(fā)酵之前絕不能亂動。
這田順媳婦可倒好,居然還想挖出來,真不像話。
古大娘一聽,正欲發(fā)火,黃雪花卻忍不住了,直接破口大罵,“刁蠻玩意,有你這么對待客人的嗎?我來你們家,是看得起你,你跟誰耍橫呢?”
“用你看得起?。俊壁w葵花啐了口唾沫,臉上掛著不屑,“也不撒潑尿照照鏡子,你算哪根大蔥,這里是郡主府,豈容你這潑婦胡鬧?”
嗯,自打小姑子當(dāng)上郡主,趙葵花每次跟村里的婦人們嘮嗑,臉上都倍兒有面子。
從前她都說時辰不早了,我回家去了,如今,她可以挺直胸脯說,我回郡主府了。
“你、你罵誰是潑婦呢?”黃雪花徹底怒了,擼起袖子就去揪趙葵花的頭發(fā)。
然而,她低估了對手的戰(zhàn)斗力。
自打生完二倉,趙葵花每天除了做做飯、洗洗衣裳外,也不用干啥重活。
頓頓飯都有一杯牛奶,營養(yǎng)供得很足。
她這體格子,一般的男人都打不過她,更別說黃雪花這種骨瘦如柴、面黃肌瘦的渣渣了。
在黃雪花手伸過來的剎那,趙葵花一把就攥住她的腕子,掄起胳膊就甩了她兩耳光。
只聽‘啪啪’兩聲脆響,黃雪花被打得眼冒金星,鼻孔竄血,像面條一般癱在地上。
“啊??!嗚嗚,嗚嗚嗚,娘,她、她打我,嗚嗚!~”黃雪花捂著臉痛哭流涕。
“廢物東西!”古大娘謾罵一聲,氣鼓鼓地站起身,拄著拐棍朝趙葵花走過來。
屋內(nèi),李甜甜和劉淑賢趴在窗前看熱鬧。
見古大娘上場了,奶團子‘哎呀’一聲,“娘,那老婆子那么大歲數(shù)了,二嫂如果打了她,會不會被訛上??!~”
劉淑賢忍俊不禁,“放心,你二嫂心里有準!”
院內(nèi),趙葵花雙手叉腰,睨著古大娘,“古婆子,咋的,你也想跟我比劃比劃???”
“我是長輩,你動我一下試試?”古大娘瞇縫著眸子,指了指地面,“給我乖乖跪好,今個兒我就替你男人好好教訓(xùn)你一頓!~”
趙葵花一聽,‘噗嗤’一笑,“古婆子,你是不是假酒喝多了,我跪天跪地跪父母,你算什么玩意?”
“你、你再說一遍?”古大娘怒火萬丈,氣得直哆嗦。
她趁趙葵花不注意,掄起拐棍就打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