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瞧這二位,一看就被踩了狐貍尾巴,惱羞成怒、破罐子破摔了。
李甜甜氣得不行,瞪著顧清鳶,“顧姐姐,你越是不想讓顧哥哥滴血認(rèn)親,就越說明你心里有鬼,以為用這種拙劣的辦法,就能阻止我們是嗎,你真可笑誒!~”
“我說了,清恒哥哥不是你們家的人,你們別癡心妄想了,哼。”
顧清鳶白了奶團(tuán)子一眼,看向顧清恒,近乎哀求,“清恒哥,求求你,咱們回家吧!”
“是啊少爺,您是顧家綢緞莊的大掌柜,凡事要以生意為主啊,奴才已經(jīng)備好了馬車,咱們這就離開吧,好不好?”金管家躬身一禮。
顧清鳶瞥了眼打翻在地的銅碗,忽然冷笑一聲,“好啊,我正想回府一趟呢!~”
“顧公子,那、那滴血認(rèn)親......”李萬全一臉茫然。
“李大寶不必著急,等我弄明白所有事情,再回來找您,有血濃于水的親情做為紐帶,真的假不了,假的也真不了。不管我是不是您的兒子,我都會再回來的!”
說完,顧清恒朝所有人拱了拱手,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顧清鳶面色一慌,忙追上去,“清恒哥哥,你等等我!~”
金管家也提著衣擺,顛顛地追了上去。
正堂內(nèi)恢復(fù)了寧靜,誰也沒開口說話,只有佟香香拿著抹布,收拾地板上的殘局。
良久,秦湘兒才謾罵一聲,“這顧清鳶真不是個東西,我敢打包票,她和那個姓金的知道所有事情,只有顧掌柜一個人被蒙在鼓里!~”
“這也算是好事兒?!鼻胤蛉擞趿丝跉?,“他們越是這樣,就說明顧老爺和顧夫人就越心焦?!?
說完,秦夫人蹲在奶團(tuán)子面前,笑著問,“甜甜,燙傷疤和痦子真的能抹平嗎?”
“可以噠!”李甜甜重重點(diǎn)頭,“只是需要一些時間罷了!~”
而顧老爺和顧夫人最不缺的就是時間,給顧清恒十幾年的時間,讓他身上的疤痕一點(diǎn)點(diǎn)愈合,胸口的痦子拔出后,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會隱去蹤跡。
“你說這叫什么事兒呢,哎呀!”李萬全跺了跺腳,老臉漲得通紅,“我還有挺多話沒跟顧公子說呢!~”
李大寶也道:“爹,這兩天太忙了,我也沒抽出空跟他好好嘮嘮呢。如果顧公子真的是小五,說啥我也不能讓他離開,就算是綁,也得把他綁在咱們家?!?
秦刺史站在一旁,插了句,“可是養(yǎng)育之恩比天還大,你們把顧掌柜***于此,就沒考慮過顧老爺和顧夫人的感受嗎?”
“老爺,你擱那瞎叭叭啥呢?”秦夫人嗔了他一眼,“事到如今,你還沒看出來嗎,所有的幺蛾子都是那養(yǎng)父養(yǎng)母搞出來的,不然,顧小姐和姓金的為何會千里迢迢追到這里來?”
吃飽了撐得嗎?
秦刺史聽后,沉吟稍許,“好像有點(diǎn)道理,那顧小姐心虛的不行,今日若真的滴血認(rèn)親成功了,看他們還怎么收場!~”
李萬全心煩意亂,背著手走了兩步,“老婆子,這下可咋辦啊,要不,我跟大寶去把顧公子追回來吧?!?
“不用追!”劉淑賢淡淡一笑,臉上異常平靜,“他會回來的,咱們給他一些時間!~”
李甜甜也贊成老娘的辦法,現(xiàn)在就算追上去,顧哥哥也不一定能回來。
他要調(diào)查的事情太多了,不找出真相,即便認(rèn)親成功,他也會不甘心的。
恰在這時,大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喊叫聲,“甜甜爹,你快去地里瞅瞅吧,招大眼賊啦!”
“啥玩意?”李萬全一聽,趿拉著布鞋就跑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