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清鳶見了,氣得咬牙切齒,直接把顧清恒拽了出來,“清恒哥,我管你要幾兩銀子你不給,卻給她買這么貴重的東西,你、你到底啥意思嘛?是不是一看人家是郡主,就想巴結(jié)人家?”
“清鳶,你胡鬧什么?”
顧清恒眉頭緊鎖,陰沉著臉,“我給你錢,你也是胡亂揮霍,從沒用到正地方!~”
“那給李郡主買桌椅板凳,就用到正地方了?”
“你我都暫住在人家,送一兩樣禮物怎么了?”
“你這禮物也忒貴重了,那套桌椅沒有百兩銀子都下不來,清恒哥哥可真大方,哼?!?
“不想待久趁早回家去,我又沒求著你來!~”
顧清恒心煩意亂,又把顧清鳶往旁邊拽了拽,沉聲問道:“清鳶,我問你,那封信上到了寫了什么,你只要如實(shí)告訴我,我便不生你的氣?!?
他早上派來福出去轉(zhuǎn)悠一圈,想打聽打聽家人的事情。
可來福從村頭跑到村尾,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。
所以顧清恒又把注意力轉(zhuǎn)移到那封燒了一半的書信上面。
顧清鳶眨了眨美眸,搖搖頭,“我、我也不知道上面寫著啥!~”
“你怎會不知道,那封信明明是你燒毀的,若心里沒鬼,你為何要燒它?”顧清恒怒聲質(zhì)問。
“我、我......”
“哎喲,顧公子,你咋跑到這兒來了,快進(jìn)屋吧,牛蹄筋做好了!”李萬全笑呵呵地走過來。
顧清恒松開妹妹,朝李萬全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好,馬上就去!~”
轉(zhuǎn)身前,他警告顧清鳶,“你不告訴我也可以,我自己會調(diào)查清楚的,到那時可別怪我翻臉?!?
“清恒哥,我......”顧清鳶一臉為難。
爹娘對清恒哥那么好,他為啥要找自己的親生父母呢?
這鄉(xiāng)下窮困潦倒,埋了吧汰的,到底哪里好啊?
里屋。
李萬全聽完老婆子的講述,差點(diǎn)沒氣暈過去,“這個二寶,連褲腰帶都解不開,他還能干點(diǎn)啥?”
“你也不能都怪他,咱閨女說了,扒人家褲子有失體統(tǒng),還不如直接問顧公子呢!~”
“說的也是,可萬一他不肯說咋整?”李萬全撓了撓臉,“況且,這種事我哪問的出口啊?!?
“顧公子是男孩子,這種事兒就得你去問?!?
“我試試看吧?!?
牛蹄筋是趙葵花親手做的,里面摻了蒜末和香菜,筋頭巴腦之類的也煮得很爛糊。
這道菜最適合下酒了,奈何顧清恒昨天宿醉,現(xiàn)在打嗝還一股酒味呢,便沒喝。
“閨女,你顧哥哥給你買了套桌椅,你謝人家了嗎?”劉淑賢沒話找話。
李甜甜還在想鼠災(zāi)的事情,被老娘一問,忙抬起頭,眨巴著大眼睛,“娘親,謝過啦!~”
劉淑賢頷首,又瞟了老頭子一眼,示意他可以問了。
李萬全端起酒碗,滋溜呷了一口,醞釀良久情緒,卻不知道咋開口。
一旁的金掛機(jī)如臨大敵,他一眼便看出這二老想問少爺疤痕的事情,心里緊張極了。
片刻后,李萬全才站起身,看著顧清恒,“顧、顧公子,你、屁股、屁股是兩瓣的吧?”
顧清恒:“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