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慶海臉色紅通通的,“本以為來到府城魏閣老會保我周全,可沒想到他那么自私,之前許下的承諾都當成屁放了!~”
就在他剛剛喝酒的時候,魏閣老又臭罵了他一頓,語中滿是殺意。
岳慶海知道他太多秘密了,早晚都得被斬草除根。
“哦?魏閣老都許你什么承諾了?”卓蕭然試探著問。
岳慶海借著酒勁,直道:“他說、他說讓我當皇帝,他當丞相來輔佐我!~”
卓蕭然:“......”
這兩個人,還真是異想天開。
朝廷就算再軟弱無能,也決不允許他們起兵造反。
“他還說,怕沈知府和秦刺史知道此事,便把所有怪錯都推到我的頭上,我、我真的太冤了!”
早知這樣,他就把那些銀子運往別處,不給魏閣老送過來了。
吃力不討好,還有被殺掉的風險,真犯不上。
李甜甜笑著轉(zhuǎn)移話題,“岳大人,你知道府城最安靜的街道在哪里嗎?”
“什么?”岳慶海怔了怔神,不知道奶團子此話何意。
“就是當官和富人們居住的街道!~”李甜甜解釋。
只有確定了這塊區(qū)域,便能把信送去了。
岳慶海想都沒想就說,“當然是康樂坊咯,秦刺史和沈知府他們,都住在那里!”
這小丫頭打聽這種事干什么?
又想搞事情嗎?
“我聽說那里賣的糖葫蘆最好吃了,抽空我一定去買兩串嘗嘗!”李甜甜隨口扯了個謊。
岳慶?!丁艘宦暎矝]在意,把壺里的酒喝干凈后,他便回臥房瞇覺去了。
“你還真挺機智的,三兩語就把話套出來了!~”卓蕭然笑著夸贊。
“那是因為岳慶海喝了太多酒,已經(jīng)神志不清啦!”
是夜,一架無人機悄悄飛出魏府,一路來到康樂坊上空。
又四下盤旋了片刻,才在刺史府前懸停下來。
門房小廝正好出來倒痰盂,見窗臺上放著一封信,便拿起來查看。
“奇怪了,這是誰送過來的?”
小廝見信封上寫著‘秦刺史親啟’,后面還加了一個‘卓’字,便嘟嘟囔囔地來到主院。
這會兒秦刺史已經(jīng)摟著媳婦睡著了,聽到敲門聲,秦刺史閉著眼睛怒罵,“干什么,有啥事明日再說!~”
“大、大人,有您的書信!”
“誰送來的?”
“小人也不清楚,但信上寫著一個卓字!”
“什么?”
秦刺史聞,猛地從床上坐起來。
皇上就姓卓,但凡跟卓字沾邊的,都是皇親國戚,他哪敢置之不理?
須臾,秦刺史穿著中衣來到正廳,拆開書信看了起來。
他的表情變化莫測,從平淡到驚恐,再轉(zhuǎn)變成疑惑和憤怒。
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,沒想到一個致仕(退休)的閣老,居然能掀起這么大風浪。所幸發(fā)現(xiàn)的及時,不然,會釀成無法挽回的后果??!~”
秦刺史低聲咕噥,目光掃向小廝,“你立刻去把沈知府叫過來,就說本官有要事相商!”
“大、大人,小的聽說沈知府去外地了,走得很匆忙,眼下不在府城??!”
秦刺史:“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