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甜甜聽后,舉起小手保證,“陛下,我保證哪都不去了,我發(fā)誓!”
“有你這句話就行!”明帝笑容滿面,湊到奶團子面前,“等你當(dāng)上公主后,就可以住在封地了,朕會給你多加派一些府兵和丫鬟,到時甜甜也可以把你爹娘和家人都接過去住了!~”
“謝謝陛下的賞賜!”李甜甜行了一禮。
“謝什么,你可是我們大燕國的功臣,功不可沒啊,沒有你的話,朕早都被賢妃那個毒婦給害死了!”
明帝嘆息一聲,看著李甜甜,“以后你有什么要求,就盡管跟朕說,千萬不要客氣!還有,回去后也別讓你爹種地了,他歲數(shù)也不小了吧,就放下鋤頭、頤養(yǎng)天年算了,種地能掙幾個錢?。”
閨女都是公主了,他再掄著鋤頭去種田,就很不合適。
李甜甜聞,微微一笑,“陛下,我爹這輩子沒什么愛好,除了抽煙喝酒斗地主外,他最擅長的就是種地了!”
冷不丁讓他放下鋤頭,天天在家待著,他反倒不適應(yīng)。
明帝扯了扯嘴角,“斗地主是啥?”
“就是一種撲克牌!”卓蕭然笑著插了一句,“回頭我可以教陛下玩!~”
“好,一為定哈!”
見那些孩子已經(jīng)被送走了,卓蕭然怕沈青山不辦人事,又親自寫了一封信,讓元晉派人送到府城去。
眾人在山莊歇息了一夜,次日清晨,便整頓人馬,繼續(xù)趕路了。
這座奢華的莊子,也在一片火海中淪為廢墟。
三天后,縣城的一家綢緞鋪內(nèi)。
“來福,上個月沒賣出去的布匹,就趕緊降價賣出去吧,咱們這庫房壓了太多貨了,最近總下雨,庫房內(nèi)潮氣太重了,有的布匹都發(fā)霉了!~”
李五寶拿著賬簿從庫房走出來,臉色不太好看。
最近綢緞鋪的生意不太理想,也怪他總往家里跑,一直沒顧上這邊。
單靠來福一個人經(jīng)管鋪子肯定不行,這小子好喝酒,總誤事。
來福聽后,撓了撓頭發(fā),“少爺,怪就怪您家里事情太多了,您又三天兩頭往村子里跑,我連賬都算不明白,生意肯定做不好啊!~”
“你呀你!”李五寶指了指來福,無奈地?fù)u搖頭,“你跟我走南闖北這么多年,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,咋連這么簡單的賬都算不明白?讓你學(xué),你又不肯吃苦!”
來福:“......”
“少爺,您忘了,小人、小人只是您的車夫啊,又不是管賬先生!”來福一臉委屈。
“行了行了!”李五寶擺了擺手,把賬簿扔給來福,“從今天開始,你就學(xué)習(xí)管賬,一天學(xué)不會,我就一天不讓你喝酒!~”
“哈!少、少爺,您這也太苛刻了吧!”來福跺了跺腳,“小人只讀過三年書啊,我......”
“三年足夠了,我七弟當(dāng)初一天書都沒讀過,不也考上童生、考上秀才、考上舉人了嗎?不要總給自己找借口,懶就是懶,跟我犟什么嘴?”
來?!丁艘宦暎踔~簿去柜臺后面學(xué)習(xí)去了。
恰在這時,一名婀娜多姿的女子走了進來,她手里拎著一只鳥籠子,嘴里哼著小曲兒,看樣子心情不錯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