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、王君!~”寒敕嬌身體像面條一般,軟軟地癱在地上,心里絕望極了。
公主啊公主,您這不是害奴婢嘛。
真是擔心什么就來什么。
還有,王君大半夜不睡覺,坐在書桌后面干什么呢,若是點燈也就罷了,可書房內黑漆漆一片,她以為沒人呢。
北夏王瞇著眸子,指了指窗臺上的花盆,再次問道:“我再問你一遍,你到底在干什么?偷花么?”
其實這件事不用猜也知道,肯定是雙甜那丫頭讓嬌嬌干的。
那丫頭白天就跟他索要過鴨熾棘,北夏王想都沒想就拒絕了。
可沒想到雙甜居然敢膽大到這個程度,竟然派嬌嬌過來偷拿。
要不是他夜里失眠,坐在書房打盹,他的鴨熾棘就真的被剪斷了。
揚敕嬌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抬起頭,嚇得淚流滿面,說話都不利索了,“王、王君,是、是公主殿下......讓奴婢來偷、偷花的!~”
“哼,一猜就是那個死丫頭!”北夏王冷哼一聲,瞥了揚敕嬌一眼,“你跟本王說實話,那丫頭都跟你說什么了?她這次回來,為何對鴨熾棘這么上心?”
揚敕嬌低垂著頭,她在想要不要出賣公主,公主對她那么好,她如果全盤托出,公主以后恐怕就再也不理她了。
“說啊,啞巴了?”北夏王怒聲呵斥,眼里的冷光像是凝聚成了實質,差點嚇破了揚敕嬌的膽。
她幾乎本能地回答:“是、是公主殿下要用鴨熾棘救一個人,聽說那個人中了劇毒,只有鴨熾棘才能救活他!~”
“是中原男人么?”北夏王厲聲反問。
“是......是的!”
“簡直是荒唐至極,做為北夏公主,她應該跟梁國勢不兩立才對,竟然為了救一個人,來偷本王的東西,她腦子進水了么?”北夏王直接咆哮起來。
揚敕嬌緊緊咬著嘴唇,不敢吭聲。
公主這次闖了大禍,可能一輩子都沒法去中原了。
就王君那個脾氣,他肯定會把公主***起來,直到成婚大典禮成后,才能放她出來。
可是公主殿下壓根就不喜歡那個呼格濤,強行把兩個人捏在一起,下半生是不會幸福的。
北夏王緊緊咬著牙,怒火滔天,氣得直喘粗氣。
可喘著喘著,他忽然又平靜下來,冷冷地掃向揚敕嬌,“本王給你一個任務,你若是完成了,本王便饒你一命!~”
揚敕嬌抬起頭,顫聲問道:“什、什么任務?”
北夏王冷笑一聲,背著手走到花盆前,“本王想知道雙甜在中原都干了些什么,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,才會讓她千里迢迢回到王廷,不惜跟本王撕破臉,也要把鴨熾棘帶到中原去?!?
說到這里,北夏王回過頭來,“你的任務就是,帶上鴨熾棘,跟公主一塊去中原,搞清楚那個男人是誰,然后立刻傳書告訴本王,就這么簡單,能做到么?”
揚敕嬌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