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薇薇的病,我想拜托她。
”司徒嶼的訴求很簡單,他膝下無子女,只有司徒薇薇一個侄女,他為了侄女的病遍尋名醫(yī)都沒有治好,現(xiàn)在就將希望寄托在陶織星身上。
對方說的誠懇又直白,兩家又是世交,如果凌燁南在的話,也會不遺余力去幫這個忙。
“伯父的需求我聽懂了,只是我不能答應(yīng)你,具體情況還需要她自己看了病人后做決定。
”
“好,只要她愿意醫(yī)治薇薇,我親自去跟她談條件,不論她開出多昂貴的醫(yī)藥費,我們都可以出。
”司徒嶼激動壞了,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“不是錢的問題。
”凌宵寒淺笑。
司徒嶼頓了頓,想到了什么搖頭一笑,“確實,誰能有你小子有錢,我這邊等你信,你可要替我好好說下情。
”
掛斷電話,凌宵寒若有所思的在本子上記錄了一段話,隨后拿起外套跟秘書打了聲招呼,提前下班回家了。
回到御河院,陶織星正在院子里給花澆水,看到他一笑,將噴壺往他身上灑,嚇得旁邊的花匠‘哎喲’一聲,還來不及阻止,倆人就打開水仗了。
最后墨寶跟陶七月加入戰(zhàn)局,兩兩一組,打的熱火朝天,好在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到了盛夏,洗了澡喝了姜湯,祛風散寒,四個人都沒有生病。
洗完澡吹干了頭發(fā),陶織星用腳尖踢了踢他的腿,“你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?”
這可不符合他工作狂的人設(shè)。
“我是無情的資本家,只有剝削壓榨別人的份,還能被人剝削壓榨?”凌宵寒給了她一個眼神,放下姜湯道:“有個世伯的侄女生病,想請你醫(yī)治,我回來問問你的意見。
”
陶織星問:“你想我去治還是不想我去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