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算日期也差不多到時間了。
喝了幾口水。
四名保鏢累的氣喘吁吁,直接往地上一座,我知道他們陪我練習很辛苦,出手不敢太重,又怕傷了我,但輕了又會很快被我制服,一雙手進退兩難……
天色暗沉下來,我腹痛不止,感覺機械在我體內(nèi)攪拌,說不出的感覺,從來沒有過。
趙雪看我臉色不好,額頭大滴冒汗,用毛巾擦了一遍又一遍,最后憂心的說,“妝姐,我們回房間吧,你要是出什么事,順哥回來我們也不好交代……”
我手捂著小腹,疼的我皺起眉頭,用盡全身的力氣站起來,剛移動腳步,就又是一陣抽搐的疼痛……
保鏢見狀也慌了神,陪我練習散打為首的男子擔憂詢問,“妝姐,你沒事吧,要不要給順哥打電話,剛才我們也沒用力,怎么會突然肚子疼……”
聽著不停擔憂的聲音傳進耳膜,我忍痛揮了揮手,咬著牙說,“我沒事,你們?nèi)ッΠ?。?
在趙雪的攙扶下,回到臥室,喝了一杯熱水,臥床休息了好一會,小腹的痛感才漸漸退去,大概休息了兩個多小時,像月經(jīng)來潮一樣,一股溫熱流出……
我趕緊到浴室,看見一點點鮮血,紅的觸目,可只有拇指大小,貼了一張衛(wèi)生棉,坐在馬桶上休息很長時間,全身是汗,想洗澡打開花灑又關(guān)上了。
勉強換了一件舒服的衣服,躺在床上吃了點飯菜,趙雪一直陪著我,片刻不離,直到我臉色好了點,趙雪才關(guān)切道:“妝姐,好點了嗎?”
我手從小腹上移開,對她笑笑,“不疼了……”
每次來月經(jīng)前,小腹后腰都會發(fā)疼,何然說我痛經(jīng)跟宮寒有關(guān),中藥早晚的喝,雖然很苦還是堅持喝了兩個多月。
最明顯的變化就是手腳不冷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夏天到了,天氣炎熱的緣故。
想吃止痛藥,想了半天還是算了,因為痛經(jīng)很嚴重,所以每次疼的忍不住時,都會吃止疼藥來緩解,可是這次的感覺,卻隱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。
迷迷糊糊睡了一覺起來,七個多小時里也沒在流血,我換掉了衛(wèi)生棉,看著偌大的別墅,連一個明亮的燈都沒有。
趙雪見我沒事,回自己房間休息了。
凌晨三點,天黑的連月光都沒有,歐陽風臥室的門緊鎖,書房也是一片黑暗,他沒有回來,我怔怔站在走廊看了半天,想轉(zhuǎn)身關(guān)上門回臥室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