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個好像挺沒有心情跟花寂饒舌,多看花寂兩眼,應(yīng)該是覺得他這個人很奇怪,剛撇開目光,誰知花寂站起身,懶懶的腳步朝我們走來,左個身后的保鏢一時充滿了警覺,紛紛上前,花寂卻滿不在乎的壓住其中一名保鏢的肩膀。
俯身看了保鏢良久,生硬的對持,卻誰也沒有動手。
在抬眸,花寂眉眼犀利像松柏上綠色的針,劃過左個的臉頰輕笑道:“過時?我想就算再過十年,二十年,對自己的救命恩人都不該如此陷害,更別說身上還流著同樣鮮血的親哥哥?!被艤惤髠€,嗜血的冷笑道:“你利用別人對你的義重,來達到目的,惡劣無恥的手段,就連我也看不過眼了怎么辦?”
花寂話音剛落,左個憤恨的表情像是被毒蛇咬了,始料未及的出手,花寂卻連眼皮都未眨,看都沒看就擋住左個的手,內(nèi)里極強的爆發(fā),但表面上卻風(fēng)平浪靜,拽住左個的手腕漸漸用力的一瞬,我聽見骨頭咔咔作響的聲音。
左個表情一瞬吃痛,身后的保鏢剛準備出手時,清脆的手機鈴聲慢揚肆意的響起。
“接電話吧。”花寂看了左個一眼,扶著手腕扭動兩下,與左個拉開距離。
我站在身后,看著狂傲自負的花寂,左個落落忍耐,滿臉寫著不甘,最后鈴聲越來越大,左個對花寂怒目相視,卻還是從上衣內(nèi)里的口袋掏出手機,盯著熒幕看了三秒,臉上恭敬之意倍起,一刻也不敢怠慢的按了接通鍵。
像是刻意回避我們,走到一邊細細碎語,我注視著左個側(cè)臉的神情,好像變的很不自然,應(yīng)聲點頭幾句,一邊說目光一邊朝花寂看來。
足有一分鐘,左個才掛斷電話,手機被他捏在手心里,湊近花寂眼眸變得凌厲,而花寂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。
“可以?!弊髠€點點頭,對身后的保鏢打了個簡單的手勢,幾名控制住我和邵東還有何子夜的保鏢一瞬松手,左個經(jīng)過我身邊,別有深意的看我一眼后。
十幾個人快速離開了希爾頓酒店。
雖然不知道左個接了誰的電話說了什么,但一定是能壓住左個的人打來的電話。
一個謝字,我還沒說出口,手腕就被花寂抓住走出旋轉(zhuǎn)大門,花寂速度很快,我跟在他身后小跑,旋轉(zhuǎn)大門還差點壓住我的腳踝。
漫天漆黑的夜空,一輛純黑色奔馳跑車,低調(diào)大氣的停在路邊,港城打頭是我從未見過的字母連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