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子夜轉(zhuǎn)身對保鏢交代幾句,對燕姐搖搖頭,“現(xiàn)在所有關(guān)系都利用不上,京城人來了四五個,有一點涉及和牽扯的,全都自保為上。風口浪尖,消息絕對不會讓外傳,我們除了等,沒有別的辦法了。”
燕姐深喘一口呼吸,眉心閃過一絲疲憊,好像這種話,她已經(jīng)聽過無數(shù)遍了。
酒店服務(wù)員為我們準備清淡的早餐,我端著碗,眼淚一滴滴流進粥里,我自己都沒有感覺,這次的事情,肯定不是鬧著玩的,七色染料全部打翻成一缸渲染,誰想干干凈凈的抽身都難。
看來上面想秘密.處理亞洲地下組織,被動一鬧,也許要正大光明了。
先開始的幾天,媒體全部報道關(guān)于港城訂婚典禮的情況和猜測,今天一打開電視,連著換了好幾個新聞臺,明眼人都能看出來,這些事情全部刻意被壓,新聞人說話都小心翼翼的,閉口不提關(guān)鍵的敏感詞匯。
網(wǎng)上頭條輿論被刪,先后查了十幾個‘造謠’的網(wǎng)友,賬號被封,做下線處理。
越是這樣,越能體現(xiàn)事態(tài)的嚴重性,我端著一碗粥,喝了半個小時還是一碗,何子夜輕聲對我說,“李妝,你知道這種時候,最需要我們干什么嗎?”
我鄙夷去看何子夜,他無奈一笑,半低著下頜,“我們先要自保。”
“你懂嗎?順哥費了很大的功夫,幫你接手英蘭,不惜出賣永生前幾年跟鮑勃所做的證據(jù),就算把他牽連其中,他也要為你鋪平在英蘭的路,你如果在出了危險,順哥肯定會亂,不能安心去辦好眼前的事情。”何子夜鄭重其事的對我講道理。
可道理誰都明白,事情真正遇在自己身上呢?說節(jié)哀順變的,肯定都不是自己死了爹媽。
我知道我這樣想,是在鉆牛角尖,可我真的什么都不在乎,只想聽見他沒事的消息,多希望所有發(fā)生的一切,都是虛驚一場。
何子夜帶保鏢過來,守好酒店長廊,安裝了監(jiān)控錄像在房間,這家酒店一共有兩個出口,每一層的長廊,都有監(jiān)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