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前在國色天香,喝的都是洋酒,后勁大但久而之久可以控制住,但這白酒頭一次喝,還真讓人有點上頭,何子夜聽完我說的話,拍手附和,大贊我說的好。
頭一暈開始飄的時候,整張桌子變成我的專場,記憶中,只有我一個人在拿著酒杯為大家倒酒,然后也忘了說的什么,總之很開心。
我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處于人在想醉,輕易就醉了……
醉的時候,我拉住歐陽風的衣袖,也不停的囑咐他,我說,“你跟皇后要舉行婚禮,我真的無所謂啊,但你一定要過的幸福,不然我白把這么優(yōu)秀的男人拱手讓她了……”
“其實我不怕皇后,不怕你身邊任何女人,她敢停留,我就敢爭……”我昏昏欲睡的躺在歐陽風身上,拉住他的衣袖,“在你心里,任何女人都沒有我好是不是?我不用爭的對不對?歐陽風,就算我故意摔倒,你也會來扶起我是嗎?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”說著說著,不知怎么眼淚就流下來了。
他不要英蘭,是因為我父母,他不要我做小三,是因為他不想讓我活的沒名沒分,我什么都知道,歐陽風是真正為我好……
我以前就想光鮮亮麗的活在人前,可我做了小三,就注定永不見光,歐陽風不愿我對自己這樣殘忍,可是我以后,還能用什么借口,什么身份和理由,站在他身邊?
如果非要選擇,我希望是合作伙伴,因為我永遠都會是最真誠的那一個。
切蛋糕的時候,李雨從外面藥店買回來幾片醒酒藥,給我沖水喝的時候,其實我都知道,我并沒有醉的失去意識,我還是清醒的,光看地上堆滿了七、八瓶白酒……
邵東很能喝,面不改色心不跳的,何子夜也有點醉了,李雨就淺抿了幾口。
我看著一向淡然如玉的歐陽風,覺得他漆黑的眼眸有點渙散,襯衣卷起直小臂,露出限量版的石英名表,手肘抵在桌上,蹙起的眉心也輕輕撫平,我舌頭都大了,看什么天旋地轉(zhuǎn),對歐陽風異常的狀態(tài)分辨也不是很清楚。
我整個人像是處在高空狀態(tài),昏昏沉沉的時候,感覺一旁有人拉住我的衣袖,睜大眼睛努力分辨清楚才看見是何子夜,他輕聲對我說,“順哥喝不了白酒……”
“什么?你聲音大一點?!蔽野讯錅惤巫右梗孟窈軣o奈,因為對著我的耳朵聲音又不敢說的太大,只好站起身,“我說,順哥喝不了白酒,別喝了,我送你們回去。今天生日過的很開心,謝謝你們?yōu)槲疫^生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