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著牙,實在忍不住的發(fā)出痛苦的呻吟,趴在床邊,疼的滿頭大汗。
房間門被推開,莫沉易穿著白色的純棉t恤,栗色的碎發(fā)輕柔的貼在額頭,像鄰家大男孩似得形象,讓我微微一愣,充滿了警惕,“你進我房間干什么!”
“出去!”我反手抄起床上的抱枕就朝莫沉易扔了過去,他靈巧側頭一躲,毫不介意我對他的態(tài)度,低聲詢問我,“膝蓋疼嗎?”
我已經疼的滿頭大汗,咬著下唇點頭。
莫沉易叫來了私人醫(yī)生,黃發(fā)碧眼的醫(yī)生拿著小鋼錘砸我膝蓋的時候,我緊緊拉住莫沉易的衣服,純棉的t恤在我手中變得褶皺。
莫沉易緊張的看著忍受劇痛的我,語氣不減的對醫(yī)生說,“你能不能輕點,沒看人都快疼死了么?”
專業(yè)盡責的醫(yī)生在聽過莫沉易不滿的低吼后,還是面無表情的繼續(xù)用小鋼錘砸著,整個膝蓋周圍全部砸過一遍后,嚴肅的告知道:“李小姐需要打針,骨頭已經發(fā)炎了?!?
聽完后,我驚恐的抬頭,不敢相信的問,“給膝蓋里面……打針嗎?!?
“是的。”醫(yī)生邊回答已經開始準備藥水和針管,等我看見足有兩根手指粗的針管在我眼前,我閉上眼睛失喊,“能不能吃藥,我不想打針……”
莫沉易眉頭越皺越緊,按著我的肩膀,側過臉。
一針直扎進骨頭的針管,慢慢推送藥水時,我才感覺到什么叫快要酸疼死的難受,臉色發(fā)白,大滴汗水往下冒時,強烈的疼,讓我終于喊出聲。
高聲呼喊過后,只看李雨面露慌張的推開臥室的門,連帶著進來一群穿著白衣的保鏢。
整整一針管的藥打完后,我感覺像抽去半條命的氣若游絲,平躺在床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等醫(yī)生收拾好醫(yī)藥箱關上臥室門離開后,李雨上前幾步,表情慌張道:“莫哥,三叉路口潛伏了很多陌生面孔的男子,該不會是歐陽風帶來的人吧,暗殺三次失敗,他還不死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