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精明在有城府,歐陽風(fēng)也只有一雙手,同時顧忌不了所有,只能先分輕重緩急。
而我從頭到尾想破腦袋,也沒有猜出到底是誰動了我的手機,誰又知道我的密碼從郵箱發(fā)出永生集團明細(xì)單給莫沉易?
莫沉易的郵箱,我根本就不知道,誰故意陷害,可目的又是什么?
凝視著一片翠綠的草植物,靜默看的出神,近幾天能碰我手機的人,只有小美。
難道……
手中把玩著一支暗紅色的玫瑰花,想到這不由使勁,手指被玫瑰的刺劃出一道,皮肉滲出鮮血,我疼的一瞬放手,玫瑰順著風(fēng)飄進(jìn)泥土里,染臟了原本鮮艷的暗紅色……
我站起身,頭一陣眩暈,小美,她不可能,她是我從國色天香起最信任的朋友。
如果她害我,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。
小美那么懼怕左個,會不會是……
想起那天在小美公寓,左個看我的眼神里充滿了恨意,就是恨,我看的清清楚楚。
……
所有的事情,就像一個謎團,等著我去一一解開,可是想的太多,想空腦袋還是沒有半點頭緒,剪不斷理還亂的感覺,讓我痛苦萬分。
歐陽風(fēng)留我在花海,等于囚禁一般,每天的生活無聊到吃過早餐想午餐,吃了午餐又琢磨著晚上該吃點什么。
可是以前的甜蜜溫馨再也不見了,因為我每晚都會等歐陽風(fēng)回來,準(zhǔn)備一桌子他喜歡的菜飯,等到都涼透了,等來的卻是無聲的失望。
“李妝小姐?!?
我又坐在餐桌前失神了,直到傭人一聲一聲的呼喚,打斷我的思緒,漸漸回過神后,我應(yīng)答了一聲。
傭人關(guān)切的提醒,恭謹(jǐn)?shù)溃骸耙呀?jīng)凌晨了,順哥應(yīng)該不會回來了……”
看著一桌子我精心在廚房做好的飯菜,和已經(jīng)冰冷的蝦粥,落寞的拿起勺子攪拌著。
“我吃一點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