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還是在矛盾中沉沉睡去。
八點進場的時候,歐陽風雖沒說對我續(xù)費,但媽咪很自覺的沒有讓我繼續(xù)上臺,還過來關(guān)切的問我道:“阿妝,你陪順哥那幾天,有沒有跟她講,我讓你上臺的事情?”
歐陽風好像沒問過,但紅牌大賽那一天,我給歐陽風解釋,我在包廂只是陪客人喝酒,歐陽風沒說什么,但他想知道我的情況還不容易?
他肯定知道我沒有出過高臺,不然他怎還會要我?
我搖搖頭說,“沒有。”
媽咪拍著我的肩膀,稍稍松了口氣說,“那就好,那就好?!?
因為聽說被歐陽風退費的小姐夜夜上臺,帶著不滿的情緒,屢屢出現(xiàn)得罪客人的事情。
也難怪,我體驗過從天堂一瞬落到地獄是什么感受,不要說我們以前也許陪酒歡唱,過著音歌燕舞的生活。
這不一樣,俗話說,有錢人去體驗有錢人的生活很容易,但是讓窮人體驗過有錢人的生活,在回歸到窮人的境遇時,都會很不適應(yīng)。
我理解那種感受,也知道歐陽風退費對于她們來說可能意味著天都塌了,歐陽風英俊又多金,就算讓小姐們免費陪一晚,估計都有很多小姐爭先恐后的答應(yīng)。
其實女人就是一個簡單又復(fù)雜的生物。
我坐在休息室的化妝鏡前,若有所思。
凌晨小姐都走的差不多的時候,我還在等洛珍下臺,洛珍跟馬廳在頂層套房一直纏綿到兩點多,才下來。
我倆走過走廊看見了小美跟媽咪在爭吵,隱約聽見小美好像是為了一個客人,跟媽咪大喊,“我不上高臺了,我早就說了,我有心上人,我不想變成骯臟不堪的女人,雖然我已經(jīng)不是處女身,但最起碼我要在遇見他之后保持忠貞?!?
我知道小美是為了左個,從她喜歡上左個的那一天,我就知道,這個矛盾一定會爆發(fā)。
只看媽咪氣急敗壞的指著小美的額頭,破口大罵,“你十五歲就是國色天香的小姐,說難聽點,婊子無情,戲子無義,你一動真感情,下場是什么不用我多說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