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了媽咪和洛珍的話,今天一副豁出去的樣子,半蹲在桌前,倒了一杯酒,“順哥,昨晚是我不懂事,這杯酒給您賠罪。”
我不敢抬頭看他,自顧自的仰頭,一杯酒下胃。
等我準備倒第二杯時,遭到歐陽風的阻止,他笑起來很溫暖,給我一種翩翩君子的錯覺,我沉寂在他的笑容里,卻聽歐陽風冷冷的說了一句,“怎么,害怕了?”
我沒有回答,靜等了幾秒,他湊近我……
我本來是蹲著,被歐陽風一壓,半跪在地毯上。
我低著頭,咬緊嘴唇,一句話也不敢說。
歐陽風端起一杯酒,停在半空,我看著淡黃色的洋酒緩緩倒下,感覺身上一涼,我冷的一顫,欲漸迷離的燈光下,他側(cè)臉都變得異常英俊,而我卻不敢抬頭,胳膊處一疼,歐陽風快速的拉起我,壓在了沙發(fā)上……
我僵硬著身體不敢動,眼睛睜的老大,目不轉(zhuǎn)睛的盯著天花板。
耳根傳來酥癢,莫名覺得一疼,我皺起眉頭,聽見歐陽風語氣略帶詫異的問我,“第一次?”
我微微一愣,然后輕輕的點頭。
他抽出一張紙巾擦拭手指,皺起眉頭,“補得?”
“不是?!?
聽到我的否認,他快速放開我,靠在沙發(fā)上,薄唇抿成一條直線,昏暗的燈光下,我看見他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張支票,放在桌上,凌亂的寫下一串數(shù)字,然后龍飛鳳舞的簽了名字,用不滿的語氣對我說,“你膽子真大!敢在我面前玩心眼?”
我疑惑的看著那張支票,不敢伸手去接,我心虛的解釋,“順哥,我怎么敢在你面前玩心眼……”
他收回鋼筆,“我順子舍得給女人花錢,你是嫌二十萬不夠?這張支票你拿著?!?
原來歐陽風是懷疑,我昨晚拒絕他,是想多要點錢?
我還沒反應過來,他一把拉起我,湊在我耳邊,一字一頓的說,“你別給臉不要臉!”
“順哥,你真誤會了?!蔽壹钡囊豢滩桓业÷慕忉專拔腋陆?,憑月姐吩咐上臺,哪個客人給多少錢,全是月姐在交易,我什么都不知道,國色天香規(guī)矩很嚴,我怎么敢私自向順哥要錢……”
歐陽風面無表情的聽完,看著我點點頭,“然后呢?”
我只感覺心跳加速,幾乎語無倫次,“順哥,你還想聽什么……”
以往對付那些客人的小聰明,在歐陽風面前完全派不上用場,我除了緊張還是緊張。
他黑漆的眸像一汪深潭,凌厲的盯著我看,“你昨天拒絕我,今天怎么又同意了?”
其實我是害怕了,他在國色天香一手遮天,說讓誰消失誰就再也不會出現(xiàn)。昨晚主要的原因,還是因為金曄!
“說話!”他一聲厲吼,把我飄忽的思緒拉回現(xiàn)實。
我看著歐陽風一定要弄明白的樣子,也知道他不是隨便一個理由就能糊弄過去,我如實說,“順哥,你看上我是我的福氣,可也是我的禍。國色天香的小姐都想陪你,可是卻沒機會,她們付出了很多,而我什么也沒做,就能讓你親自點我上臺。我只想安穩(wěn)度日,不想招惹是非,更不想被幾千個女人嫉妒,我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他擺了擺手,我立刻閉嘴。
歐陽風用手敲了敲玻璃,門外進來一位保鏢,看了一眼我,然后恭敬的叫,“順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