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峰還是沒有說話,坐在沙發(fā)上,抽著煙。
“我承認,是我干的,對不起,這次我忍不了了,他要置我于死地,而且手段極其卑劣?!鼻胤宄姓J了。
“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,他咎由自取,而且無恥至極,竟然舉報你,還舉報你貪污受賄、私生活混亂,最可惡的是居然說你虐待、家暴我,還逼迫我離婚,我從來沒想過一個人可能無恥到這種地步?!焙樵乱е狸P(guān)道。
“秦峰,我上次就已經(jīng)說過了,我跟他們一家已經(jīng)徹底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他對于我來說就是個陌生人?!焙樵聫娬{(diào)了一點。
“我不想跟他一般見識,但是他已經(jīng)突破了我的忍耐極限,如果我不對他做點什么,他只會覺得我不敢對他怎么樣,這種事以后就會一直有?!?
“我知道,我說了,以后你對他們做什么都不需要再我的面子,我已經(jīng)徹底跟他們一家斷絕了所有關(guān)系。”洪月又重申了一遍。
“最近還好嗎?”秦峰問。
“挺好的,上面直接解決了我的編制,我現(xiàn)在是在編的工作人員,這事是你辦的吧?”洪月問。
“是?!鼻胤鍥]有否認。
“房子今天我已經(jīng)與李靜辦好了過戶手續(xù)了,還有三天就到一個月了,你什么時候過來?”洪月緊接著問。
洪月對離婚這事還是這么地緊追不舍。
“最近手頭上有點事,處理完了我就過去?!?
“好,我等你。一個人在那要注意身體?!?
“你也一樣?!?
兩人很默契地幾乎同時掛斷了電話。
李靜給秦峰打電話也是為了告訴秦峰她今天已經(jīng)與洪月辦好了房子過戶的全部手續(xù)。
在給洪月和李靜打過電話之后,秦峰還是不放心地給曹長勝打了個電話,詳細了解了一下學校起火的現(xiàn)場情況,并且做了指示,在聽到曹長勝說火勢已經(jīng)徹底控制了下來,現(xiàn)場沒有任何人員傷亡之后秦峰這顆心總算是徹底放了下來。
了時間,已經(jīng)不早了,秦峰便上床睡覺。
而就在秦峰上床睡覺后不久,在西泉市的一家高檔賓館的總統(tǒng)套房門口,一群民警直接刷開門沖了進去,把正在床上顛龍倒鳳的一男二女給控制住,并且迅速地帶離了賓館。
帶走的時候,一男二女都被戴上了頭套,沒人知道被帶走的是誰,特別是那個男的,只被穿了一條內(nèi)褲,手上戴著手銬,頭上套著頭套,一邊被民警押著下樓嘴里卻還一直地大喊大叫,十分地不配合。
民警行動非常迅速,從進賓館抓人到把人帶到警車離開賓館整個過程也就十幾分鐘,連賓館前臺的人都沒搞清楚是什么情況。
警車直接就開回了宜安縣公安局。
在警車到了宜安縣公安局后不久,謝建凱給張俊打了個電話:“張局,人已經(jīng)帶到宜安縣了,其余的幾組也都成功抓獲,都在陸續(xù)回來的路上,你們提供的信息非常準確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