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景煜總能被傅文溪氣的呼吸不順暢,他咬了咬牙,嘆了口氣,他真的......沒有別的辦法了。
“傅文溪,我想娶你。”厲景煜再次開口。
他單膝跪地,將戒指拿了出來。
他知道傅文溪不喜歡在人多的地方搞那種形式主義,所以他就在家里,跟她求婚。
傅文溪看著厲景煜,說不心動是假的。
可她考慮的事情,總是太多了......
厲家現(xiàn)在的處境,未來能不能撐下去還不一定,一旦要是m國黑市的手滲透厲氏集團的各個部門,很有可能......厲氏集團要面臨前所有為的挑戰(zhàn),甚至不僅僅是破產(chǎn)那么簡單。
一旦厲家被牽連,出了事......她需要獨善其身。
不是她不想與厲景煜同甘共苦,是她的想法太過現(xiàn)實。
她只有獨善其身,才能保住自己和孩子,才能再厲家出事以后,保住厲景煜,能護著他。
“厲景煜,結婚不著急?!备滴南€是那句話,結婚的事情不著急,再等等吧。
厲景煜單膝跪在地上,有些失落的笑了笑。
他其實早就猜到了。
“厲景煜,戒指......我收下,我不會,不要你,但我有自己的想法,再等等,行嗎?”見他受傷,傅文溪心口也有些不舒服,她抬起自己的手,讓厲景煜幫她戴上。
厲景煜愣了一下,生怕傅文溪反悔,趕緊屁顛顛的把戒指牢牢套在了傅文溪手指上。
厲景煜學乖了,也不問傅文溪還有什么顧慮和計劃了,她就是典型的大女人主義,總有自己的想法。
但厲景煜也佩服傅文溪,她確實太厲害了。
她想要除掉白賀銘,解決白家,總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(nèi),做到讓人震驚的程度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