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錦洲這人,瘋痞的有點過,所以他表演的深情沒有任何演戲的痕跡。
沈柔是個很聰明的女人,可依舊還是會陷入唐錦洲的溫柔陷阱。
她也明知道這個人很危險,非常的危險。
可依舊還是有些抵抗不了。
“我送你回去吧,外面打雷了,可能要下雨。”從醫(yī)院病房離開的時候,唐錦洲主動提出要送沈柔。
沈柔看著唐錦洲笑了笑。
唐錦洲這個人,天生的冷漠無情,卻偏偏生了雙好看的多情眼,這種人,看路邊的狗仿佛都能眼神拉絲。
沈柔和唐錦洲可能各懷心思,但白賀銘眼神就直接的多了,是懷疑,是審視,是生氣。
傅文溪見兩人走了,進了病房,坐在床邊,給白賀銘削蘋果?!皹闶霞瘓F的沈總和唐錦洲是在一起了嗎?剛才在走廊里,兩個人都要手牽手了。”
見白賀銘不能說話,傅文溪再次開口。“兩人也算是強強聯(lián)合了?!?
傅文溪淡淡的說著,根本不管白賀銘的死活?!皟蓚€人真是般配呢,沈柔在樸家沒有根基,需要一個強大的背景給她做支撐,唐錦洲顯然是很好的選擇,只是你......”
傅文溪看著白賀銘,嘆了口氣。“成了別人的跳板?!?
白賀銘有些生氣,只哇亂叫,也說不清楚話,只能在那里哇哇哇。
傅文溪笑著看了白賀銘一眼。“你想說什么?”
白賀銘氣的臉都紅了,呼吸急促,快氣死了。
傅文溪忍著笑,看著白賀銘。
人渣,家暴,變態(tài),有今天,是他自己的報應(yīng)。
......
瀾庭酒店。
唐錦洲將沈柔送回酒店,為沈柔打傘的時候,寧愿自己濕透,也不讓沈柔沾濕一點。
沈柔是個很注重細節(jié)的人,偏偏唐錦洲可以把細節(jié)做的很好。
“唐總應(yīng)該清楚,我不只是想要合作伙伴?!鄙蛉峥粗棋\洲。
唐錦洲笑了笑?!拔矣X得,我們兩人很像,像是刺猬,也像是受傷的野獸,但我們......可以互相舔舐對方的傷口?!?
沈柔愣了一下,看著唐錦洲,他看人真的很透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