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妍蹙眉,看著顧臣彥。
這是......終于要說出真相了嗎?
顧臣彥冷漠的看著程虎?!邦櫦胰??他是哪門子的顧家人?”
顧哲宇也愣了,蹙眉緊張的看著程虎,小聲開口?!皠e說了......”
他不是顧興業(yè)的兒子,親子鑒定還在那擺著呢。
程虎抬手,示意顧哲宇別說話。
程虎哼了一聲?!邦櫝紡?,你爺爺,不是只有顧興業(yè)一個兒子?!?
顧臣彥的臉色越發(fā)暗沉。
“當年,你爺爺作為一個出山村闖蕩的年輕人,在老家早有妻子和兒子,那時候的山城老家風俗落后,夫妻二人只要拜了天地就是夫妻了,根本不知道還需要領結婚證來綁定這段關系。”程虎冷笑了一聲。
“后來,你爺爺好高騖遠,不滿足于山村的貧困,就想出來闖蕩,留下他已經懷孕的發(fā)妻,獨自離開?!?
“他的妻子像是傻子一樣,日日夜夜盼他回來,可惜啊......那個負心之人,再也沒有回來過。”
程虎冷笑起身?!捌拮营氉該狃B(yǎng)孩子,收到了你爺爺的死訊,她傷心欲絕,卻也沒有選擇改嫁,而是一個人艱苦的待著孩子長大。”
“很多年后,妻子生下來的兒子得了重病,腦膜炎,在那個年代,是要命的病?!?
程虎在說這一切的時候,眼底滿是恨意。
“是那個妻子,背著生病的兒子,挨家挨戶的磕頭,祈求,借錢,湊夠了治療的費用,帶著兒子前往海城求醫(yī)?!?
“為了能留在醫(yī)院照顧兒子,能讓兒子好好住院,妻子選擇在酒店打工,在超市當收銀員,她一個人打很多份工作,可突然有一天,她在那么高端的酒店看到了一個長相酷似自己丈夫的男人,穿著西裝革履,人模狗樣的被人簇擁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