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會是一塊大石頭。
傅斯寒為了許妍,將那塊石頭背在了自己身上。
可秦川不一樣,他有一個陽光和健全的靈魂,完全可以不需要做這種極端的實驗。
“人類醫(yī)學的進步本來就是雙向犧牲。”秦川不以為然。
他覺得自己可以承受的住,畢竟許琛是罪有應得。
他不會共情一個可恨之人。
“我聽說,許琛自殺了,別太過?!备邓购畳祀娫捛?,聲音低沉的提醒秦川。
秦川沒解釋,許琛至少現(xiàn)在死不了。
......
從治療室出來,傅斯寒靠在門上喝熱水?!邦櫩偅趺从袝r間來找我?”
顧臣彥陰惻惻的看著傅斯寒,隨即低頭指了指腕表。“中午一起吃個飯。”
“哎吆?”傅斯寒挑眉?!澳阏埧瓦€是我請客?”
“你請。”顧臣彥靠在沙發(fā)上,一臉不情不愿。
傅斯寒只是笑了笑,這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沒臉沒皮?!澳銇碚椅遥€要讓我請客?”
“我現(xiàn)在被趕出顧家身無分文,老東西對我窮追猛打,我的資產(chǎn)都是我老婆的,沒錢請你吃飯。”顧臣彥說的云淡風輕。
但卻也透露了一個消息,那就是......一旦他出事,他身后所有的資產(chǎn),股份,錢財,保險,理財基金等......全都屬于許妍。
傅斯寒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,站直了身子,面色也變得凝重?!澳阌X得妍妍想要的是你的財產(chǎn)?”
“我死不了。”顧臣彥別開視線,但并沒有多少底氣。
傅斯寒拿著水杯接了杯熱水。“等我三十分鐘。”
他還有個病人。
顧臣彥點頭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