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文溪這是要頂罪。
她擔下來,最多進去幾年......
“所以,我和厲景煜,注定沒結(jié)果,你是他哥哥,我知道你們都很疼他......他很好,我希望他能放棄我?!备滴南鹕?,看著厲司承。“誰都幫不了我,作為傅正超的女兒,我是受益方,何況,他利用公司做的非法營收,我也有參與。”
即使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。
可說出去,誰又信呢?
金融犯罪,法官不會相信眼淚和苦衷。
該承擔的,她還是要去承擔的。
“如果你跟他說實話,他是會等你的。”厲司承想讓傅文溪想明白。
“這個地球離開誰都能轉(zhuǎn),他離開我也可以活,我希望他一直無憂無慮,一直那么天真......何必白白牽扯進來,何況......我確實需要科達的資金注入。”
傅文溪搖了搖頭。
她其實表面堅強,實則很沒有安全感,原生家庭的經(jīng)歷告訴她,最經(jīng)不起試探的就是人心。
她不想充滿希望,然后滿懷失望。
厲景煜本就是個愛玩兒的性子,如果她真的進去還不知道會判幾年,如果她進去了......她沒有自信厲景煜能一直單身,獨自等她。
她也不想賭。
人都是利己主義,都有利己思維。
傅文溪只是在提前規(guī)避風險。
這是她的一貫作風。
看著傅文溪離開,厲司承嘆了口氣。
女人的性格有很多種,有蘇沁這樣軟軟卻也堅韌的性格,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桔?;ǎ瑳]有濃烈的香氣,卻也迷人。也有許妍那樣盛開在淤泥里依舊絢爛的玫瑰,帶刺,但也有溫柔的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