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還沒說完,歐陽風微微挑起如利劍的眉峰,語氣清淡卻帶著壓迫感,“你就是擔心這個?所以睡不著?”
我覺得此時歐陽風的表情,其實想告訴我:這是你擔心的事情么?
我補充了句:“有人,有人說你會選擇商業(yè)聯姻來保全永生集團。”
“呵。”聽我說完,歐陽風不屑的笑出聲,落落看了我?guī)酌耄瑒邮纸忾_手腕上黑應石的手表淡然道:“媒體的鬼話,你也信?!?
“還是你認為,永生集團如此不堪一擊,短短一個月就被莫沉易逼得,毫無招架還手之力?你是不是以為……”
歐陽風眸子一緊,漆黑一片,像探不著底的汪洋,沉沉的凝視我,接下來的話卻沒有說。
感覺出他的反常,似乎讓我覺得,我剛才跟莫沉易的通話,歐陽風是不是一字不漏的聽在耳里?我怕造成不必要的誤會,張口剛想解釋。
就看見歐陽風眼眸瞬息萬變,淡然的從上到下打量我片刻,輕語道:“脫了?!?
我愣愣看著歐陽風,他專注的凝視我,眼眸劃過一絲不耐。
他動手解開我的上衣紐扣,慢慢解開后,衣服一瞬從肩膀滑落,只露白色的胸衣。
歐陽風一瞬不瞬的看著我白皙的肌膚,不知道他想干什么,心里莫名緊張起來,他的心思我從來都猜不透。
思緒剛落,感覺一只手從后背掠過,又輕巧的解開胸衣金屬扣。
落地,我一絲不掛,張口結舌道:“順、順哥……”
充滿無盡占有欲的吻,輕易的掠奪我的呼吸,像狂風暴雨,臺風席卷過落葉的徹底,致命又壓抑住的呼吸,感受到狂烈的吻,熾熱的喘息,壓著我,快要承受不住。
跟著歐陽風的六個月里,他卻每一次都像要去我半條命,張力很大,沖擊的激情下,我多少次咬破唇角,口腔蔓延著血腥味,下身在極力承重。
想把我揉進身體里的狠,我覺得沒有多少女人可以承受,每一次的歡愛,我都像窒息在大海,也只有這個時候,他毫不顧忌我的感受,狠狠做到我呻吟出聲,力量才會逐漸輕慢。
每一個男人都有的占有欲,被歐陽風發(fā)揮的淋漓盡致,他深黑的眼眸像一束狂風,殘卷著萬物,喘著氣息,陣陣迷情中,他還保持著一貫精明的凌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