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妍抬頭看著顧臣彥,許久才開口?!邦櫩?,這沒有意義......”
如果她提了夏雪落,牽扯到了夏雪落,只會迎來顧哲宇和許家肆無忌憚的傷害。
她只是想自保。
她不像是顧臣彥,天生優(yōu)越又有權(quán)勢。
顧臣彥蹙眉。“被人欺負(fù)不懂反抗,那受到任何傷害都是自找的?!?
顧臣彥的聲音很冷,讓許妍有些害怕。
顧臣彥不是個傳統(tǒng)意義上的好人,但確實救了她很多次,她感激顧臣彥,也同樣無法奢求顧臣彥能理解她。
“顧總,打個賭?!痹S妍聲音很啞,眼神卻很灼熱。
顧臣彥深意的看著許妍。“賭什么?”
“即使我說了,夏雪落也不會受到任何波及。”許妍苦澀的笑了一聲。
但如果她這么做了,顧哲宇和許琛不會放過她的。
她已經(jīng)可以想到后果了。
她對這種后果的恐懼,沒有人能理解。
顧臣彥和其他人沒什么不同的地方在于,他也只會譴責(zé)她怯懦不懂反抗,卻并不知道她為什么不反抗。
顧臣彥蹙眉?!拔铱梢詭湍?。”
“您沒有理由為了我,得罪自己家人和許家?!痹S妍搖了搖頭,對于顧臣彥來說,只是一個打賭而已。
她也不希望顧臣彥這么做。
他是很強,可她微不足道。
顧臣彥安靜的看著許妍,第一次這么認(rèn)真的審視她。
這個女人,好像活得太明白了。
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,是個聰明女人。
警察來了,錄了口供。
許妍按照顧臣彥的想法,將夏雪落也供了出來。
但警方離開沒多久,就打來了電話,說夏雪落小姐那邊完全不知情,是保姆隨口亂說的,保姆已經(jīng)認(rèn)罪了。
許妍的點滴甚至都沒打完,顧哲宇和許家就已經(jīng)將這件事處理了。
許妍看了顧臣彥一眼,聲音沙啞。“您輸了?!?
顧臣彥的臉色很不好看。
今天倒是讓許妍這樣的女人給他教育了。
保姆之所以翻供,肯定是顧哲宇和許家做了手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