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鈺看起來人畜無害的,實則默默握著白振華和白賀銘的死穴忍辱負(fù)重。
不得不說,是個值得佩服的女人。
但厲景煜就看不上她綠茶的勁兒。
天天在他老婆面前挑撥離間。
“文溪姐,厲景煜太幼稚了,不適合你?!币郧鞍租曔€能背地里偷偷說厲景煜壞話,現(xiàn)在有錢了,硬氣了,干當(dāng)著厲景煜的面兒說了。
厲景煜氣的咬牙切齒,好得很。“白鈺!”
白鈺穿著紅旗袍,扎著倆復(fù)古小辮子,氣死人不償命的扭了扭,還沖著厲景煜吐舌頭。
厲景煜磨了磨牙?!昂玫煤埽疫t早給你嫁出去,你給我等著。”
傅文溪無奈的看著厲景煜和白鈺,她現(xiàn)在是打心眼里放心白鈺,因為白鈺厭男......而厲景煜厭蠢。
厲景煜覺得白鈺蠢,白鈺覺得厲景煜是個一無是處的男人。
......
傅斯寒工作室。
這邊剛下班呢,唐錦洲就來了。
“唐總,天天沒事就往我這里跑,真把我這當(dāng)安全屋了?”傅斯寒也有些無奈,看了看時間?!拔医裉鞗]空,一會兒你們自己鎖門,我有約?!?
張通那個幼稚的,不知道從哪里弄的演唱會門票,非要拉他去看演唱會,唱歌的還是他聽都沒聽說過的一個什么女團。
年輕人的世界,他果然搞不懂了。
以前,傅斯寒是絕對拒絕這種公開場合,尤其是人多,人擠人的場所的。
他光是想想都覺得自己的潔癖犯了,哪怕戴兩層口罩,戴好手套他都覺得自己會過敏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