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柔就是一條毒蛇,誰她都會狠狠咬一口。
“樸家這邊的反擊,也讓白家受創(chuàng),一切東南亞地區(qū)的商貿活動,白家都在不同程度受到了沖擊?!鄙虘?zhàn),不可能做到只一方流血。
唐錦洲就那么淡然的看著狗咬狗。
感覺撕咬的差不多了,再不松餌,魚要脫鉤了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唐錦洲放下礦泉水,起身走了出去。
......
門外,沈柔絕望的低頭,轉身要走。
這應該是她最后一次過來了。
既然唐錦洲不相信她,她只能離開。
當然,她并非沒有退路。
沒有唐錦洲,她還有白振華。
她肯為了唐錦洲放棄白振華,但如果唐錦洲先放棄了她,她就只能抓緊白振華這根稻草。
“就這么離開?”唐錦洲站在門口,看著沈柔。
沈柔的腳步僵住,眼眶瞬間泛紅,回頭看著唐錦洲。
“沒有要和我道歉和解釋的意思嗎?”唐錦洲聲音也有些沙啞,明明是喝水喝多了,但看起來還挺深情。
沈柔終于繃不住了,沖過去抱住唐錦洲。
這次,唐錦洲的保鏢沒有阻攔。
“你為什么不肯相信我,我和顧臣彥真的什么事都沒有,我發(fā)誓?!鄙蛉峥藜t了眼,舉著手指給唐錦洲發(fā)誓。
唐錦洲嘆了口氣?!澳阌X得,我是因為這個和你生氣?”
沈柔低頭,不知道自己還有哪里做錯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