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里,頓時又是一陣混亂,吵吵的易中海一個頭兩個大。
只能看向劉海中和閆埠貴,可是他倆都低著頭。
尤其是閆埠貴,不知道從哪里找出來一個小布片,很是仔細(xì)的擦著他的眼鏡。
氣的易中海腦門突突的跳。
“好了,大家剛下工,先回家吃飯,等下讓人通知到中院開會。”
聽到易中海定了下來,其他人也都不說什么了,紛紛回家先吃飯,中午都沒有吃飽,晚上這一頓要是不吃,明天早上可就爬不起來了。
到了晚上7點(diǎn)半,馬淑慧母女拎著飯盒疲憊的回到了家里,看到兒子躺在床上,閉著眼哎呦哎呦的只哼哼,立刻問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這邊還沒有說清楚呢,女兒這邊就叫了起來,她心愛的梳子和肥皂盒都不見了。
馬淑慧把飯盒放家里,轉(zhuǎn)身就到了易中海家里。
正想對策呢,馬淑慧跑了進(jìn)來“一大爺,你可得管管呀,我家家豪被前院那個傻子打的都起不來床了,你要是不管,我可就報警找街道辦了。”
“家豪他娘,你先冷靜一下,等下開全院大會,你們也參加,那個馮東這一天可惹了不少事,你先回去收拾下?!?
”嗚嗚……一大爺,我可就這么一個兒子,你不能不管?!澳藘上卵蹨I的馬寡婦說著離開了易家。
賈東旭死了,田家豪和傻柱都是易中??粗氐娜?,現(xiàn)在不過還沒有確定到底選誰。
唐一鳴,雖然是個焊工,可是也是五大三粗的,看到兒子躺床上的樣子也是咬牙切齒,要不是易中海說了,等下開會估計拎著棒子就找上門去了。
到了快8點(diǎn),各家各戶都收拾完,也是這個點(diǎn)沒有任何事情,開會不能占用大家都時間,這事是一早定下的。
聽到閆解放和劉光天的叫門,院里人紛紛都走了出來,搬著小凳子,有的端著茶缸。
而馮家,此時巧云非常細(xì)心的給白寶山清理傷口。
拿出來了空間中的酒精和紅藥水,白寶山說這是爺以前準(zhǔn)備的,他給忘記了。
傷口清理后,上了點(diǎn)白藥,這可不是市面上賣的大路貨,這是白寶山托關(guān)系花大價錢弄的特供非賣藥。
效果絕對在普通白藥的50倍以上。
雖然有點(diǎn)發(fā)炎,不過問題不大。
估計是今天汗水浸入的原因。
酒精紅藥水擦過,在來點(diǎn)白藥,絕對沒有問題了。
就是祈禱千萬不要留疤,腦門留個疤,可不好看,尤其是這么帥氣的臉。
“巧云在家嗎?院里開大會了,三個大爺讓通知一下你們,你們都去,快點(diǎn),都等著呢?!?
原來眾人到齊后,劉海中開場,易中海接話,開始述說白寶山今天的惡行。
嚴(yán)肅痛斥了馮東在大院作威作福的行為。
可是說了半天,竟然有人發(fā)現(xiàn)白寶山和巧云竟然沒有來,這特么就尷尬了有沒有,醞釀的情緒一下子全沒了,立刻氣急敗壞的讓劉光天去叫人。
還在再加一條,無組織無紀(jì)律,藐視街道選取的大院大爺。
“哥……”
“巧云,哥沒事,乖乖在家待著,不是哥來,誰叫都別開門,知道了嗎?”
“哥,我知道了?!?
白寶山起身,把柴刀插進(jìn)腰間,剛才用布包了一下,不然這么插進(jìn)去,然后在拔出來,褲帶肯定斷。
看上了一根長棍,1米5左右,很是順手,直接拎在手上,
一會削個鈍角,夏天這沒穿多少衣服情況下,但凡被頂一下,絕對讓他們比死了親爹還難受。
別看白寶山是個養(yǎng)殖場的老板,手里的雞鴨鵝豬牛羊的命,那也是不少的。
按照家傳絕學(xué),到了一定的程度,需要見血才能成長,養(yǎng)殖場也就是為更好的見血做的掩護(hù)。
和平年代,除了屠宰這一行,也就監(jiān)獄內(nèi)的執(zhí)法隊(duì)能見血。
出于客觀和長久,養(yǎng)殖屠宰才是正常能見血的渠道。
血腥是隱藏在靈魂里的,別看平時白寶山對誰都笑呵呵,可是要是下了死手,比誰都狠。
出了門,讓巧云把門關(guān)上,這才朝著中院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