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份這么尊貴,要他做個種公,他寧愿去死!
東方綰笑了笑,越來越近了。
紀崇覺得她是一個惡毒的屠夫,掙扎不了,就把心一橫,閉上眼睛,一副受死的模樣。
“你輕點?!?
他只有這么一個請求。
誰知道,東方綰一腳將他踢到邊上,然后拽過別的被子,不僅蓋得嚴嚴實實,還躺著端端正正。
“……”紀崇還是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。
這是什么?
把他洗干凈了,卻又不下手?
“喂!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東方綰實在是累極了,連眼睛都沒有睜開,說道:“睡覺,別吵?!?
“就……就光睡覺?不干點別的?”紀崇追問。
“你不是不愿意嗎?我尊重你?!?
“你……這不行!要是被你的族人知道,我被退貨了,我的臉往哪里擱!”
“你真奇怪,這不行那不行,你真以為自己是客人?說白了你就是個俘虜?!?
紀崇臉頓時黑了:“你倒不用說的如此直接。”
“我累得很沒空跟你聊,再多嘴一句,我就踹你下床,讓你睡地板?!睎|方綰不客氣的說道。
床和地板相比,紀崇肯定選擇柔軟的床榻。
他直接閉嘴,不再說話。
他貼在邊上,躲東方綰遠遠的,生怕她半夜獸性大發(fā)。
可是她很快就睡著了,呼吸均勻。
紀崇還不太敢睡,但到了半夜,眼皮撐不住了,也沉沉地睡去。
第二日,他還沒睡醒,就覺得上半身有點涼涼的。
睜眼一看,竟是東方綰坐在自己身邊,目光幽幽的盯著他。
“干……干什么?!”紀崇的舌頭打結。
“弄點痕跡?!睎|方綰挑挑眉,迅速出手,往紀崇白皙漂亮的身子上掐了掐。
一處不夠,再來十處。
務必要讓族人看出來他們昨晚有多瘋狂。
紀崇哎呦叫了幾聲。
再看自己的身體,已是嘴角抽了抽。
實在是過分!
他的身體一塊青一塊紫,還有好幾道抓痕!
紀崇的臉瞬間漲紅: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想離開這里嗎?”東方綰神色平靜的問道。
“你這不是廢話嗎?我在這里就是個俘虜,不僅遭人白眼,還不能修煉,我才不想留在這里!”紀崇氣乎乎的說道。
他心里更加記恨乘風了,都幾天了,竟還不想辦法將他救回去。
乘風已經(jīng)把他和姐姐給忘了!
果然,負心漢不分年齡!
“那你現(xiàn)在聽著,昨晚我們大干一場,等會你就隨我去圣樹那邊求子。完成之后,我就會放你離開?!睎|方綰說出條件。
“什么?求子?我們昨晚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,你把頭磕破了,圣樹都不可能給你一個孩子呀?!奔o崇心想著,這不是耍自己玩嗎?
沒有孩子,她的族人怎么肯放過自己!
東方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道:“你放心,圣樹肯定會賜我一個孩子的?!?
且不說那七天七夜有多激烈,就說云俞白的功德,都足以讓圣樹至少賜她三五個孩子了。
紀崇瞇了瞇眼睛。
看到她脖子上的紅痕,忽的想到了什么,他瞪大眼睛,驚道:“你有奸.夫!原來你是讓我喜當?shù)?!?
東方綰眼神頓時危險得很,出手就掐住他的喉嚨。
聲音冰冷,帶著威脅:“或許,我該擰斷你的頭,這個秘密才能守住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