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卿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。
他們兩即將跟著云峰主去魔域歷練,無論受不受傷,那些珍珠仙雞都是得自己來喂。
不過白卿并不在意他們是什么心思,自己這兩位小師弟平日惹事,都是為了別人挺身而出,并不會沒事找事。
她看向掌柜,冷聲問道:“你要報官?”
掌柜剛才看她的身法,就知道她是仙門中人。
而且這兩孩子還喊她做大師姐!
也就是說……
他們也是仙門的小弟子!
掌柜頭皮發(fā)麻,又驚又怕。
現(xiàn)在他們這些平民百姓,除了不能得罪權(quán)貴,還不能得罪這些仙門中人。
他扯出一笑,道:“仙長,誤會,都是誤會!我是說著玩的,并不是真的要去報官。”
白卿說:“你都把我兩個小師弟嚇哭了,不見得是一場誤會吧?”
阿燼趕緊道:“明明是他們做生意不老實,但老板非說我們污蔑他們的聲譽!”
永寧也說了前因后果。
白卿轉(zhuǎn)頭看了看乘風(fēng)。
可憐見的,這身衣服破破爛爛的,也不知道凍著沒有。
她從自己的乾坤袋里拿了件披風(fēng)出來,給乘風(fēng)裹上,道:“孩子,別凍著?!?
乘風(fēng)呆呆的看著白卿。
他愣了片刻,才說:“謝謝?!?
“既有我們在,就不會讓你受委屈。”白卿說道,“師弟,退后些?!?
永寧和阿燼聽話的退到乘風(fēng)身邊。
掌柜以為白卿要出手,嚇得后退了兩步。
誰知,白卿就拿出了一張符篆出來,道:“掌柜,這是真符,事實如何,我們就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分說清楚?!?
掌柜恐防伙計等會說了不該說的,忙的擺擺手,道:“不必了不必了,孩子怎么會說謊,那定是我這個伙計胡亂開價了!仙長,不必用什么真符了!”
“你這副模樣,客人還以為我在恐嚇你呢?!卑浊湟膊还苷乒褡钄r,抬手祭出真符,任由伙計怎么躲都躲不開,還被她控住,甩到了客人跟前。
白卿只問一句:“一套衣裳,你是開價兩錠金子?”
伙計沒有靈力,哪能抵得住真符的威力。
他顫聲回答:“是……是的?!?
“什么衣裳?”
伙計:“就一套最普通的棉麻衣裳?!?
客人們氣憤不已,若是云錦綢緞也就罷了,一套棉麻衣裳也敢賣這么高價,這不是黑店又是什么。
而且他們還倒打一耙,說人家污蔑他家的聲譽。
怎么有這個臉!
掌柜面色慘白,搖搖欲墜。
白卿也不需做什么了,好些客人看著,今日一過,這家店就別再想開門做生意了。
“師弟,我們走?!?
乘風(fēng)身上的披風(fēng)很長,走起來不方便,她干脆將他抱著。
隨意找了家客棧開了家房間,白卿給乘風(fēng)用了凈身符,又瞅了瞅永寧和阿燼兩人,“你們的乾坤袋應(yīng)該有不少衣服吧?給這孩子一套?”
“對!”永寧想起來了,激動無比,“有好些呢!”
“還是大師姐記性好!”阿燼翻著乾坤袋,還不忘拍馬屁。
唰唰唰——
轉(zhuǎn)眼間,嶄新的衣服就堆滿了整張床榻。
永寧道:“弟弟,都給你,你現(xiàn)在要穿哪套?”
阿燼已經(jīng)拿起來幫他挑選了,“要么就這件綠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