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煬險(xiǎn)些氣昏過去。
是了,當(dāng)時(shí)他在外頭昏倒,只能是她將自己弄回來。
他把頭埋在了枕頭里。
“主人,雖是男女有別,不過多虧了三小姐的符陣,不然這魔氣定要侵入你的經(jīng)脈?!背嗑胖拚f著,“我們該謝謝三小姐。”
楚煬依舊沒抬頭。
他哪里是害臊什么的。
他這是丟臉!
別人也就算了,偏偏是讓白卿看見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,可別提他有多憋屈了。
白卿以為他是要面子,就安慰道:“三師父說那日月金輪厲害得很,四公子沒有赤九洲對戰(zhàn),輸了也很正常,你就看開些吧,以后贏回來就行了?!?
楚煬終于抬頭,瞪了她一眼,“你可真會安慰人?!?
白卿雙眼一亮,“真的嗎?我也覺得自己進(jìn)步了不少?!?
“……”楚煬無語了,她竟聽不出自己的嘲諷。
“赤九洲,你趕緊上藥啊?!卑浊浯叽俚?。
“對!”赤九洲忙起來,小心翼翼的將膏藥抹在楚煬的傷口上,“三小姐,你還真是關(guān)心我家主人,連上藥也盯著?!?
楚煬豎起耳朵。
“不是的,是三師父讓我盯著,這膏藥藥效強(qiáng),怕有不良反應(yīng)呢?!卑浊鋽[擺手。
“……”赤九洲干笑一聲,“哈哈哈,三小姐也太遵從師命了?!?
“可不是。”白卿眼珠子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“四公子,你到時(shí)候且記得在三師父跟前提一提?!?
三師父吩咐做的,她是一件不落,盡心盡力做好,這當(dāng)然是要三師父知道才行了。
楚煬被她這一句話氣得直翻白眼,只是硬邦邦的說了一句:“知道了!”
白卿聽見就美滋滋的離開了。
楚煬臉色臭得很。
此時(shí),他封閉了自身意識,赤九洲感覺不到他內(nèi)心究竟是什么想法。
不過看著主人的臉色,他也能猜到幾分。
所以,他大氣都不敢喘。
——
蓮池。
青鋒擔(dān)憂的看著里頭的喬南奕。
他想問什么,但清涯看著蓮池里的蓮花蓮子,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。
幾個(gè)深呼吸,青鋒終于鼓起勇氣。
但他沒有開口,反而是瞅了瞅阿燼。
——你問啊。
——你想問什么自己直接問就行了。
——我不敢。
——為什么?
阿燼歪著頭,一臉不解。
他怎么覺得青鋒叔叔特別害怕師父?
不過,他們在這兒干等著是什么意思?
阿燼正要開口,清涯終于轉(zhuǎn)身,朝著他挑挑眉,“永寧醒了,你與他說說情況,再帶他出來吧。”
“好的師父?!卑a半信半疑,進(jìn)屋一看,果真是見到永寧撐起身子,坐了起來。
“大哥,你終于醒了!”阿燼欣喜不已,撲了過去。
永寧還是直挺挺的坐著。
阿燼抬頭,嘿嘿笑著:“看來你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