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,春花還做了別的事?”
余將軍壓低了聲音,說了余春花和貴女們在丞相府干的好事。
余夫人眼瞳微縮。
身子無力,跌坐在了交椅上。
“她竟然……如此惡毒!”余夫人眼淚奪眶而出,“老爺,是我不會管教她,讓她犯下了這樣的錯誤
余將軍嘆了一口氣,他知道妻子已經(jīng)很自責(zé),并沒繼續(xù)說責(zé)怪的話。
可余夫人卻是不解,問:“那方才為何不與春花道明原因?”
“此事牽涉好幾家世家,侯夫人應(yīng)該是怕他們報復(fù),并沒有說出自己受了欺負(fù)余將軍說道,“是那謝侯爺讓九王爺出頭來管,如此的話,旁人就算要記恨,也不會想到侯夫人那兒去
余夫人聽了面色凝重:“旁人都說謝侯爺紈绔沒心機,那應(yīng)該是他先前不愛與旁人算計。此次咱們家算是逃過一劫,往后是要步步小心才是
得虧那范云茜膽兒小,不然余家是要承受皇后娘娘的雷霆震怒了。
余將軍點頭,喃喃說道:“這京都雖是繁華,但不小心走錯路,就很容易墜身于深淵
余夫人深以為然。
這凡塵人間,怕是要比陰間地獄還要難。
——
沒過幾日,余將軍府就傳出了余春花準(zhǔn)備出嫁的消息。
那一同欺負(fù)范云茜的幾位貴女本是心驚膽戰(zhàn),可她們等了又等,無論是自家還是外頭都是風(fēng)平浪靜,她們很快就放了心。
范云茜真是個慫貨,而謝北翰也是唱空城計,并沒半點真本事。
可她們還沒高興幾天,家中就出了事。
不是父親要納個絕色姨娘回家,就是哥哥與潑辣名聲在外的姑娘定親,又或者是自家親戚各種鬧騰。
很快,府中就亂成一團(tuán)。
且不說她們沒有了閑余時間外出,因為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一下子襲來,她們連月銀都沒幾兩了,哪里還敢出去。
她們一度懷疑是謝北翰搞的鬼,但看謝北翰依舊是每日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哪?,她們很快就打消了疑慮。
或許,只是她們家時運低,犯了小人,所以才事事不順。
雖然沒幾兩月銀了,但她們還是約著去天佛寺上香,改改運氣。
可在城郊茶寮歇腳的時候,她們竟碰上了夜司珩夫婦。
幾人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。
這可是倒了大霉!
香,是非上不可了!
夜司珩和南璃坐在隔壁,四周站滿了黑甲衛(wèi)。
幾個貴女身體僵硬,是大氣都不敢喘。
南璃喝了口熱茶,瞥了她們一眼,道:“你們是要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