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璃表示驚奇:“你這是做了什么,讓他這么懼怕,急著要去投胎啊
“他這小鬼厲害得很,我哪能對他做什么。大概是他覺得做鬼無聊,想著來世做人有趣點吧夜司珩說道。
小軒氣惱,可他說不出幾個字,只能死死地瞪著夜司珩。
可夜司珩往他身上瞥了一眼,自己就嚇得趕緊側(cè)頭。
南璃有些哭笑不得了,不管怎樣,這小鬼肯乖乖去入符陣清除身上的惡鬼氣息就行。
將小軒送入符陣后,南璃也算是空閑下來。
朝中近日總算稍稍空閑,夜司珩每晚也能回來陪她用膳了。
齊國和疆國那邊都有密報,他也與她說個仔細(xì)。
一是齊太子不知在修煉什么功法,在齊都很少露面。
二是疆國新君登基,名叫軒轅賦,因有軒轅蒼為其鋪好了路,所以疆國朝堂尚算穩(wěn)固。
夜司珩推測道:“軒轅賦始終是新君登位,他肯定先行收攏勢力,再籌謀與齊國聯(lián)手
南璃微蹙眉頭:“一打仗,必是百姓遭殃,冤魂聚集,還容易滋生出惡鬼與厲鬼。能否從這位新君入手?他答應(yīng)軒轅蒼的,也不一定要做不是嗎?”
如果軒轅賦是一個愛民的國君,這事就好辦多了。
“疆國擅長巫蠱之術(shù),你是知道的夜司珩說道,“所以軒轅蒼在臨行之前,就對軒轅賦下了巫術(shù),軒轅賦若想活命,就得照著誓約行事。所以此戰(zhàn),在所難免,只是看什么時候開戰(zhàn)而已
南璃知道此戰(zhàn)無法避免,心情便不大好。
她沉聲道:“兩國聯(lián)手,穆國的兵力應(yīng)該能與之對抗。可齊太子先前擺弄的黑潮一旦用在戰(zhàn)場上,對穆國的兵馬而,將會是滅頂之災(zāi)
“正是如此夜司珩點點頭,“如今他還躲避起來修煉功法,似是為了這場仗做準(zhǔn)備
南璃不由得摸了摸胸前的靈珠。
靈珠之前為她擋了一劫,就再無修補的跡象。
若齊太子真在戰(zhàn)場上用上黑潮,到時候成千上萬的將士受到?jīng)_擊,她怕是沒能力阻止了。
夜司珩握了握她的手,道:“你不必太擔(dān)心,我已經(jīng)傳了密信,在齊國那邊布局,若能將齊太子解決了,就是除掉了一個大患
齊太子在齊國把控朝政,殘暴無度,早已有不少人欲要反抗。
他在那邊的暗棋只要推波助瀾,就可攪亂了齊國的朝堂,也可趁機除掉齊太子。
南璃沒見過齊太子,不知其面相如何,只不過她夜觀星象,齊國的帝星逐漸暗淡,新星已經(jīng)有取而代之的跡象。
她只好道:“怕是沒那么順利,這齊太子是個棘手人物
夜司珩說:“總歸要試一試?;市稚碜尤諠u不好,到時候我要是上了戰(zhàn)場,朝堂風(fēng)起云涌,太子怕是難以對付了
所以,他才要給夜丞彥多培養(yǎng)幾個可信之人,希望謝北翰明白他的苦心。
南璃眼底不由得透出幾分擔(dān)憂。
戰(zhàn)場兇險,饒是武功再高再英勇,都難以保證一定會平平安安。
她靠在了夜司珩的胸膛上,聽著他沉穩(wěn)的心跳:“希望能成功,如此就不用開戰(zhàn)了
夜司珩沒做聲。
他也只是試一試,因為齊太子身邊還有個白眉道人,想要得手,實在是太難了。
不過齊國三番四次挑釁穆國,這個仇,也該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