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貼著一張符篆。
是一張封禁的符。
南璃手一探,發(fā)現(xiàn)青銅爐冰冰冷冷,里面的怨氣,幾乎能將人手凍傷。
“王爺怎么能將此物帶在身邊南璃蹙眉說道,“這會損傷到自身靈魂的
“本王煞氣重,鎮(zhèn)得住夜司珩道,“那李正銘說,這都是那些慘死的姑娘所化的怨念,有人出重金購買,所以他將其封禁在里邊
南璃面色一沉。
強悍的怨念足以殺人,那人出錢購買,肯定不會是什么好事。
“怨念有許多用途,最直接的……”南璃一頓,輕輕摸著青銅爐的花紋,聲音驟冷,“最直接的就是能養(yǎng)成各種邪物了,李正銘可知道那人是誰?”
比如那木雕,又比如陳姨娘那玉佩。
夜司珩搖頭,“李正銘說那人道法高深,瞧不清他的面容,不過那人這幾年已經(jīng)買走了不少怨念
這些少女慘死,只要用上許少她們的怨念,就能讓一條村子遭受怨念的侵染,一夜之間死于非命。
那人聚集了那么多怨念,看來不止養(yǎng)邪物那么簡單吧。
南璃覺得此事非同小可,與夜司珩說了自己的擔憂,再簡略說了說安陽侯府近日遭受的詭異事情。
夜司珩吃驚,沒想到楚家最近遭受了那么多事。
“你懷疑,這是同一人?”
南璃拿出一個布囊,將里頭的玉佩和木雕邪物倒出。
她快速結(jié)印,將上面邪祟氣息稍稍轉(zhuǎn)化,那股氣息如一陣風,竟飄回了青銅爐中。
她眼眸凝了凝:“還真是同一個人
夜司珩心有擔憂,“此人煞費苦心,目的為何?”
南璃說道:“那殘魂快到期限了,我應該很快就知道原因
她還一直在等著智光大師呢。
夜司珩不大明白,但見她有自己的主意,便沒再多問。
反倒是南璃問道:“王爺,你那玉玨可有反應?”
夜司珩面色淡了幾分,“并無,有可能是敵國人下咒
“若用自身怨念下咒,有點道法功力的人都能覺察出一二,此為下等咒術(shù)南璃分析道,“可如果是用王爺?shù)念^發(fā)和鮮血下咒,就算是我也看不出來,敵國人想取王爺這些東西怕是很難,王爺不妨往親近的人湊一湊,或許有發(fā)現(xiàn)
夜司珩點頭。
青鋒也認真記下。
天色不早,夜司珩送南璃出宮。
到了安陽侯府,南璃像是想到了什么,摸出一塊赤金令牌,正是夜司珩先前給她的。
“這個,還給王爺吧南璃說道。
夜司珩目光一凝。
青鋒看了看兩人的臉色,忙道:“六小姐,王爺即將此物給了你,就沒打算收回
“這怎么行,我父親說此物能夠調(diào)動禁軍南璃還以為就是出行方便而已。
總之,楚寒霖讓她盡快歸還。
夜司珩的手摸著自己的膝蓋,緊緊看著南璃:“此物,本王是贈予未來王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