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跟天劫境打,你們想打,還是派最強的煉神境出來吧。”
陸沉如此說道,明顯示弱,卻是暗里挖坑。
示弱,就是麻痹對方,讓對方輕敵大意,到時侯對方中招,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。
這是一記老招了,陸沉常用,也斬了不少人,特好使!
陸沉也清楚,示弱這個坑,也得看人挖。
干浪這種貨色,隨便挖!
若是干貨那種謹小慎微的貨色,這招就不好使了,挖了等于白挖,不如不挖。
“你的戰(zhàn)力已經(jīng)超過了煉神境,可與天劫境一戰(zhàn)!”
干浪不斷的挑恤,“為什么不敢與我再打一場,你慫什么慫?你們玄天道宗到底咋了,難道凈出慫貨嗎?”
“你才是慫貨,你全家都是慫貨!”
陸沉看上去是被激怒了,指著干浪喝道,“如你所愿,打完狂浪宗,你我分個生死吧?!?
“好,痛快,就這么說定了!”
干浪露出了一道笑容,只是那笑容怎么看,怎么奸詐。
干貨見弟弟這番神色,也不再開口啰嗦了。
他最清楚自已的弟弟了,有魯莽的一面,也有陰險的一面。
只要弟弟笑容詭異,他就知道弟弟不準備按常理出牌了,多半要陰陸沉。
他向來信奉一個戰(zhàn)斗守則,可以陰人,就不要剛!
既然弟弟不蠻干,他就放心!
畢竟,陸沉是一等一的武道天驕,硬剛有風險,還是背后陰人最劃算。
與干浪約了戰(zhàn),陸沉就懶得理干浪了,直接走到一邊去。
上官謹?shù)热藚s跟過來了。
“陸沉,蒼羽宗搞的這次聯(lián)合行動,瞎子都知道是想搞你,你還接受干浪的挑戰(zhàn),不正中他們的下懷了?”
上官謹說道,“那個干浪已經(jīng)突破天劫境,擁有天劫之力,高你兩個大境界,你跟他打是不是托大了點?”m.zx.
“正如你所說,瞎子都知道蒼羽宗想搞我,那么我接應干浪的挑戰(zhàn),就是最好的選項。如果我不跟干浪定下約戰(zhàn),以蒼羽宗的尿性,就會搞其他動作,對我更不利?!?
陸沉說道,“干浪雖然高我兩個境界,但他是堪堪邁入天劫境,天劫之力還沒鞏固強大,是最弱雞的天劫境,我仍有一戰(zhàn)之力!”
“師兄,我鑄了一副寶甲,防御力不錯,你穿上!”
肥龍拿出一套青甲,交到陸沉手上。
那青甲重約數(shù)十萬斤,甲片堅韌,刀槍難入,還有一定的防震能力,品質(zhì)很高!
“好甲,你怎么不留給自已穿?”
陸沉嘴邊是如此說道,但身體卻很誠實,當即解下玄天袍,將那套寶甲穿在里面,再把玄天袍披上蓋住。
“我有!”
肥龍笑呵呵的打開身上的玄天袍,露出里面的護甲。
肥龍的護甲閃爍著淡淡的青光,甲片上隱約有真元流動,一看品質(zhì)就知比陸沉那套還要高得多得多。
“你這甲片如此的重,一套護甲下來,起碼也有六七十萬斤吧?”
陸沉伸手摸了摸肥龍的護甲,抓起一塊甲片,掂了掂甲片的重量,當即就有點愣了。
“是是是,是一百萬斤!”
肥龍打著哈哈說道。
“我去,這么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