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邊正在戰(zhàn)斗的宗門弟子,也紛紛如此說道。
“我在問陸沉,誰叫你們說話的?你們有什么資格說話?”
見到其他人都在為陸沉辯護(hù),其中還有馭獸宗的弟子,孫岸大為光火,大聲喝斥。
孫岸一動怒,那些宗門弟子逼于孫岸的淫威,均不敢作聲了。
“別嚎了,我既然過來,就會給所有人減壓,包括你孫岸在內(nèi),你是正面戰(zhàn)場的支柱,我肯定會扶著你,不會讓你倒下的,你怕個甚?真是的,堂堂馭獸宗首席核心弟子,居然怕成這個鳥樣,我也是服了你哈?!?
陸沉卻是笑睞睞的說話,好話之中有壞話,連槍夾棒一并打了過去。
孫岸被懟得一佛升天,二升出竅,卻又不知如何懟回去,只得把一口悶氣活生生的憋了下去。
“你下次出擊,先幫我解決兩個敵人,否則你說什么都沒用!”
孫岸只好如此說道,圍攻他的妖族強(qiáng)者又增加了兩個,他仍然是全場壓力最大的那個,不得不如此要求。
“來了哈!”
陸沉吞完一把九紋靈氣丹,真元恢復(fù)了巔峰,就抄起青鱗刀,一步上前,祭出斬天。
兩刀過后,又有兩個妖族強(qiáng)者被斬,一個是圍攻孫岸的,另一個卻不是,而是在側(cè)邊與其他弟子作戰(zhàn)的。
“握操,不是說好替我解決兩個的嗎?怎么只解決一個,你到底在想什么?”
孫岸大為不滿,開口喝斥。
“瞧你急跟猴子似的,蹦上跳下,多失身份?”
陸沉退回到明月身邊,明月立刻給他揉脖子,他一邊享受溫柔,一邊喝神水,還一邊笑著道,“一刀刀來,一個個殺,我每次出擊,都會幫你解決一個敵人,很快你就毫無壓力,甚至身輕如燕了哈。”
“燕你妹,你趕緊的,不然老子不干了。”
孫岸又氣又怒又無奈,陸沉這是在整他啊,他又有什么辦法?
誰叫陸沉是唯一的強(qiáng)援?
妖族人多勢眾實(shí)力強(qiáng),他又頂在第一線吸引火力,無法迅速斬?cái)?,現(xiàn)在只有陸沉能干大面積斬?cái)车幕?,整場?zhàn)斗的勝負(fù)關(guān)鍵,就落在陸沉身上了。
陸沉幫左右兩翼減了壓,只要把正面的強(qiáng)敵斬一批,妖族的高端戰(zhàn)力不繼,就再也構(gòu)不成威脅了。
到時侯,再打一個大反擊,妖族必?cái)o疑!
有取勝的希望,他自然不會真的不扛,他必須得扛得下。
說不扛,那是嘴皮子耍耍,嚇唬嚇唬陸沉而已。
可是,陸沉那個小王八蛋油鹽不進(jìn),簡直就是人精一枚,總是不著他的道啊。
“別說話,繼續(xù)扛,很快妖族就會慌張了?!?
陸沉隨便應(yīng)付了孫岸一句,便不再鳥孫岸,而是專心嗑丹藥去了。
就這樣,陸沉每次恢復(fù)之后,立即出手,每次出手,必收拾兩個妖族強(qiáng)者。其中,替孫岸解決一個,替別人解決一個。
總之,陸沉就不會幫孫岸解決兩個,總是讓孫岸一直承受壓力,讓孫岸一直處于高度緊張的戰(zhàn)斗中,氣得孫岸直跺腳又無奈,在心里問侯了陸沉的祖宗一萬幾千遍。
如此,來來回回,斬?cái)匦?,妖族?qiáng)者正在迅速減少,為首的那個妖人開始著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