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排除掉商銘帆和商銘證,那剩下的人......”
只剩下商家的三兒子,四兒子和小兒子。
“......”
商明證從書房回來后,嚇得一直擦冷汗。
“不得了,商家要出大事了?!?
見他這個模樣,二夫人給他端來一杯水,“怎么嚇成這樣?爸又訓(xùn)斥你了?”
“這次是真的要出大事了?!?
雖然他不知道這里面具體發(fā)生了什么,但從老爺子那要?dú)⑷说谋砬?,和剛才那幾句話里也能聞到味了?
殘害家人手足?
篤思?
他仔細(xì)想了想,打了個寒顫,將一杯子水全部灌下肚。
“看來,篤思當(dāng)年失蹤的事情不是巧合,聽爸的意思是我們兄弟幾個里某個人做的?!?
關(guān)鍵是現(xiàn)在有人想把這個帽子扣到他頭上!
一想到這件事萬一真的是自己背鍋,造成的后果,商銘證冷汗直流。
“這個人太壞了,竟然還想害我,到底是誰?”
晚上八點(diǎn)鐘。
薄行和余歡在楓玄開了場。
一見到郁星染,余歡立刻拉著她去了其他包廂,“走,姐帶你去享受極品,才不跟這些臭男人們在一起?!?
薄行丟給墨寒崢一支香煙。
“人抓到了?”
墨寒崢接過香煙咬在薄唇間,拒絕了薄行遞過來的打火機(jī),“沒有,被耍了?!?
聞,薄行詫異的挑眉。
“這人夠狡猾的,你親自布局這么久都沒抓到他?!?
“他藏不了多久。”墨寒崢看了眼手機(jī)里剛收到的短信,眼眸一凜,“任遲年又出現(xiàn)了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