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底其實明白,霍斯年的確不會做這樣的事情,但是他為了包庇柳郁禾而對此事睜只眼閉只眼的時候。
有沒有做,已經不重要了。
他對我的傷害已經形成。
良久,霍斯年緩緩蹲下身,低聲呢喃著一句晚到的對不起。
這聲道歉,已經來得太晚了。
他伸手捧著抬起我的臉,此刻我的面上已經淚水遍布。
我并不想讓他看見我這個樣子,但奇怪的是我這無比脆弱的一面,卻又總是只在他面前才會顯露。
“那晚是我不對,我應該緊緊跟著你,我不該就那樣愚蠢的被人支開?!?
他緊緊握了一下拳頭,無奈過后,語中染了些自嘲。
聽到他說這話,這些天壓在我心中的石塊終于掉落。
至少這足以證明,彭束金的事情確實跟他沒有關系。
“無所謂了,反正我不過是你的一種習慣而已。”我擦干眼淚,:“你也該趁早將這個習慣改掉吧。畢竟不是什么人都不會在原地等你的?!?
該說不該說的,都已經說了,我也該走了。
“媽回來了,我該安排接風宴的,明晚你看想去哪里吃?我讓小陳定個包間......”
“不必了?!蔽依淅涞木芙^:“老太太已經知道了我們離婚的事情,至于怎么知道的,你最好去問問你那寶貝柳郁禾?!?
霍斯年的眉頭越皺越深,似乎他對柳郁禾的耐心也快要用盡了。
“霍斯年,如果你要去見她,麻煩你轉告她,如果她再將手伸到老太太面前,我絕不會放過她。”
狠話放完,我出房門時,將門摔得比他還重。
正tm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