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可憐?你疼她愛她不就完了?你來招惹我干什么?你給我房卡干什么?”
我指著他的鼻子罵,但一直罵不痛快。
“她是個行兇者,松我剎車盤,送死貓嚇唬我。這樣的人應(yīng)該送進監(jiān)獄。你為什么要包容她?”
柳郁禾垂眉看著我,滿臉是歉疚:“對不起洛小姐,都怪我。之前是我太過于嫉妒你們之間的感情了,失去了理智才會做這些事情,你不要怪斯年。”
她握住我的雙手,模樣虔誠:“你送我去吧,那是我應(yīng)該接受的懲罰?!?
我一把甩開她的手,她搖搖晃晃跌進霍斯年的懷中。
天知道,她這樣誠懇,可憐,更像是個受害者。
我心底對霍斯年保留著最后一絲期待,但事實卻令我失望透頂。
霍斯年冷著臉,沒有開口。
他的意思很明顯,我能看得明白,就像上次秦露那件事情,他也是這種表情。
我怒氣騰升,歇斯底里地質(zhì)問他:“你到底,為什么要包容所有傷害我的人?”
他眼神里是我讀不懂的情緒,但無論如何都沒有一絲向著我的意思。
霍斯年將我推到一邊,扶著柳郁禾走進電梯離開了這里。
他的冷漠,好像昨晚那場激烈的情事不過是他肉.體上的發(fā)泄而已。
今日對我根本沒有一絲柔情。
甚至,他真的知道那些事情都是柳郁禾做的,可他無動于衷。
柳郁禾沒有騙我,她說的都是真的。
有霍斯年保她,沒人能動得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