渾身一愣,一個激靈給我打清醒了。
霍斯年正伏在我腰間問我是那一塊地方痛。
我向下望去,兩人,嗯,啥也沒穿。
這個驚嚇有點嚇人,我將被子蒙住霍斯年的腦袋,隨即起身像龍卷風一樣跑進衣帽間找了一套衣服,然后沖進浴室洗澡。
站在浴室里,我盯著鏡子中的自己前前后后看了一下。
渾身都是紅紅紫紫的吻痕,掐痕。
我的臉躁紅一片,迅速沖完澡穿好衣服,只當沒事人一樣走出浴室。
房間里,霍斯年已經(jīng)穿好衣服。
我嫌棄道:“你不洗洗嗎?”
他毫無任何征兆地走過來,捧著我的臉又吻了一下。
“昨晚結(jié)束時我已經(jīng)洗過了,看你睡得沉就沒叫你?!?
瘋了。
我急沖沖地向外面走去,霍斯年在身后跟上來。
“你干嘛去?”
“我去買藥?!蔽翌^也不會地說道。
“你哪里不舒服?難道是昨晚沒穿衣服著涼了?家里有藥?!?
他一路跟我到車子旁邊。
“喂,你不要說這么大聲好不好?!蔽矣行┥鷼獾刂浦埂?
“你發(fā)什么脾氣?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霍斯年的脾氣也上來,沒好氣地問道。
我見四周無人,便一字一句地告訴他:“你昨晚沒戴小雨衣,我要去買事后避孕藥?!?
聽見這句話,他的臉色不自覺地冷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