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年起初并沒有在意,直到我不斷地反反復(fù)復(fù)地盯著那幾張照片看。
他這才叫人去醫(yī)院的工程部調(diào)查。
期間,我反復(fù)看著照片里這個人的身形感覺有點眼熟,卻始終想不起來到底是誰。
成年男子,比較年輕的感覺,有那么一點點像是,池澈?
隨即又被自己這個想法有些嚇到,怎么可能是池澈。
是霍斯年都不可能是他,池澈我是抱有絕對的信任的。
我深深吸了一口氣,突然間聯(lián)想到一個令人汗毛豎起的名字。
“池和苑?!?
霍斯年抬頭看了我一眼:“你認識和苑?”
“對你,池和苑。就是這種感覺。就是池和苑?!蔽以跁坷锊煌5貋韥砘鼗氐刈咧?。
霍斯年一把拽住我:“你到底在說什么?怎么會是池和苑?他一直在國外?!?
我掙脫霍斯年的手:“你失憶了,你忘記了很多的事情,池和苑很早就回國了。不僅如此,他還是一個很可怕的人?!?
可是,他為什么會突然出現(xiàn)?
我這才想起來,楚泉的事情結(jié)束之后我們都出國了。
池和苑一直被我們關(guān)在衡山療養(yǎng)院的地牢中,只是為什么他會出來?
我打了個電話給池澈,問了池和苑的事情。
池澈支支吾吾地回答道:“晚姐,實在是對不起。我奶奶以死相逼,并且再三保證池和苑不會做壞事我才......對不起晚姐,我真的?!?
“沒事,我就問問?!?
心中雖然有些失望,但是我還是表示理解。
畢竟,這是他的親奶奶,親小叔。
即便再怎么恨,血緣終歸是無法斬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