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輕輕扣著。
按照這個力度,我想著那壞人的動作是不會這么輕柔的。
會不會是陸存來了?
正想伸手去開門,手剛接觸到門把,我忽然便感覺到有些不對勁。
這是陸存自己的辦公室。
他既然是回自己的辦公室,那為什么又要敲門呢?
我松開手,退后了幾步。
意識到門外的一定是那個給我紙條的男人,藏在人群中觀察著我一路跟到這里。
門外的敲門聲似乎開始變得急躁,就連叩叩聲的頻率都開始變快。
我忍不住大聲問道:“你,你是誰?這可是醫(yī)院?!?
聽到我的聲音,外面的敲門聲頓了一下。
但僅僅只有幾秒鐘。
下一刻,那人開始瘋狂地捶打,踹門。
有一種不進(jìn)來,不抓到我誓不罷休的瘋癲感。
我嚇得跑到窗口不斷地向著外面呼救,順便將陽臺上的花盆往樓下空曠的地方丟去。
以來吸引旁人的注意。
終于有路過的人開始罵罵咧咧,并叫來了保安上來查看。
辦公室的門被保安從外面用鑰匙打開,此刻的我已經(jīng)嚇到腿軟,縮在地上站不起身。
紛亂的人群中,是陸存將我扶起。
警察來做筆錄,可我卻一問三不知,只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他們:“是一個小女孩送來的?!?
“你放心,我們一定在以醫(yī)院為單位進(jìn)行排查。”
警察和眾人散去后,我還待在陸存的辦公室里不敢出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