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男人從人群中緩緩走出來。
當(dāng)他出現(xiàn)在酒會現(xiàn)場內(nèi),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他的身上。
男人朝著我們走來,緩緩開口:“斯年,好久不見?!?
聲音沉悶如雷,卻也柔和地讓人難以抗拒。
這個男人是霍斯年大學(xué)時期的摯友,畢業(yè)后便去英國留學(xué)。
“池和苑?你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
霍斯年同樣震驚不已,兩人高興地抱在一起,閑聊了幾句。
“你回來也不說一聲,我好親自去機場接你?!被羲鼓陮⑹诌叺木票f給池和苑。
池和苑笑著道:“年前就回來了,感受一下咱們的春節(jié)。不告訴你也就是想給你個驚喜?!?
他轉(zhuǎn)過頭看向我:“嫂子,幾年沒見你越發(fā)地年輕了。”
這個男人,我上一次見他還是在前世。
我對他笑道:“歡迎回國,池先生。該讓他給你擺一桌,接風(fēng)洗塵的?!?
聽到池和苑叫我嫂子,柳郁禾的臉色變得很難看。
我對池和苑解釋道:“不過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你嫂子,你就叫我向晚吧?!?
池和苑看向緊貼著霍斯年站著的柳郁禾,似乎猜到了我們?nèi)说年P(guān)系。
看向柳郁禾的眼神里也帶著一絲深究。
而柳郁禾也很奇怪,不是左顧右盼,就是垂下頭去,躲避著池和苑的視線。
沒一會兒又借口去廁所,提著裙擺開溜了。
“這事突然,還沒跟家里說?!被羲鼓晖蛭?,對池和苑解釋道。
池和苑點頭表示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