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鼻尖抵著我,輕聲問道:“你難道真的一點都不想我嗎?”
我別過臉,不去看他,也沒有回答。
霍斯年不滿我的忽視,捏著我的下巴迫使我與他對視。
他帶著霧盍的眼眸里,是我讀不懂的情緒。
他的吻又落了下來,挪到耳際,輕舔慢咬,一寸寸地往下移。
許是我癱軟不動的冷漠,叫他興趣漸失。
霍斯年最終松開了我。
“抱歉,我也不知道為什么,只要與你獨處。我好像就控制不住自己?!?
“所以,你現(xiàn)在可以走了嗎?”
我不為所動,冷聲問道。
霍斯年沉默良久,從懷中掏出那條戴比爾斯的項鏈。
“這是你留在車?yán)锏模F(xiàn)在我將它還給你?!?
他將項鏈戴在我脖子上,在我耳邊輕聲道:“我們離婚的事情,奶奶那邊,能不能先隱瞞一下,我擔(dān)心奶奶的身體......”
“可以,但不會太久。你趕緊找機(jī)會跟她們攤牌吧?!?
我說著再一次將房門打開,讓他走。
這一次,他將自己的房卡留下后,離開了。
霍斯年走后,我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緋紅的臉色,用力地擦拭著嘴唇,試圖消除他留下的痕跡。
可脖子上熠熠生輝的項鏈,似乎在提醒我,想讓霍斯年徹底放手,恐怕沒這么簡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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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月十五元宵節(jié)這天,榕城各行頂尖的人物舉辦了一場元宵酒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