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婆這才笑著出去,順帶將書房的門給帶上了。
“你是霍家的孫子,兒子,你多孝敬是應(yīng)該的。我走了?!?
我猶豫了一會(huì)兒,決定還是走。
霍斯年站起身,單手插著褲袋。
他抿下唇線,聲音漫不經(jīng)心:“你也知道老太太摔跤的事情了。讓她老人家開心一下就這么難嗎?”
我冷聲道:“你不必拿老太太的身體來壓我,你想讓我留下來難道不是因?yàn)槟阆搿购煛覇???
我依舊記得他說過的那無恥至極的話。
在黑夜和角落里對(duì)我的垂簾便是懲罰。
霍斯年笑著走到門邊,倚靠門背,堵住這個(gè)唯一的出口。
“把我的話記得還挺牢,那我再警告你一遍。不要離霍希年太近。”
我不甘示弱地回頂:“你算什么,憑什么干涉我的交友,命令我的行動(dòng)?”
他斂起笑意,面色清冷道:“只要你我一日未領(lǐng)離婚證,你就是我霍斯年的妻子,霍氏總裁的太太,依附我枝丫上的藤蔓?!?
我只覺得心灰意冷,盤旋在這糟糕的泥潭里,始終不能自拔。
我瞄見放在書柜上的一把剪刀,伸手拿了過來。
“霍斯年,別讓我用死來逼你離開我?!?
我將剪刀反手朝向自己的心臟:“與其同你糾纏不休,我寧可死在自己手里。欠你的是我胸腔里這顆心臟,等我死了,你挖走吧?!?
說完,我用力將剪刀戳向自己的左胸口。
試圖用傷害自己的舉動(dòng),來尋找一絲突破口。
我閉上眼,抱著殊死一搏的決心。
可是等了許久,我的心臟沒有傳來鈍痛感,我那只握著剪刀的手被他的大掌牢牢地禁錮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