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總說的沒錯,我恰好要去隔壁桌找尤總說點事情,大家隨意哈?!?
我說完便腳底抹油迅速溜走。
桌面上,祁蘭面帶凝色看著柳郁禾和霍斯年。
她那般聰明又三觀正的人,也一定明白了這倆東西是個什么關系的。
我在隔壁桌坐下,尤重和池澈分別坐在我兩邊。
酒過三巡,尤重不住地望向隔壁桌的霍斯年和柳郁禾。
后來實在是忍不住了,低聲問我:“霍總身邊坐著那人誰啊?”
我隨口道:“相好唄。”
尤重輕輕地搖頭:“你媽媽要是知道,該擔心了?!?
“尤叔叔,你可千萬什么也別說。就當不知道。目前我不想跟霍斯年鬧掰,咱還得多在霍氏身上撈點好處,才好讓洛銘站穩(wěn)腳跟嘛。”
我趕緊低聲勸道。
尤重笑了:“你啊,還真是機靈。不過,最近的你有些前幾年的性格了?!?
我眨巴著眼睛問道:“啥意思?。俊?
“小時候你同老洛經(jīng)常來公司,從小打大都是調(diào)皮開朗的樣子。就像是一顆茁壯成長的苗子。但是你結婚之后,我見過你幾次,總是郁郁寡歡,憔悴,膽小,又敏.感。像是瀕死脫水的植物。”
尤重微微嘆息:“你媽媽暗地里擔心你,又不敢當面問你。同我說過好幾回?!?
我心中了然,沒有人會比我更清楚自己的變化。
“尤叔叔您放心,往后我都會保持現(xiàn)在的樣子?!?
我笑著安慰他,同時也是在告誡自己。
靈魂被愛時,會瘋狂長出血肉。
即便現(xiàn)在依舊沒有真正愛我靈魂的人,但是沒關系,我會愛自己。
沒有人會比我更懂我自己。
愛自己的靈魂,讓血肉重新瘋狂生長。
池澈坐在我另一邊,安靜地聽著,望向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可憐的小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