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主辦方進場來招呼:“霍總,洛總,祁總,找尤總來我們一起合影一張,算是為這個項目的展開,我們留個紀念?!?
主辦方是棲山當?shù)氐穆殕T,他的熱情讓人招架不住。
等尤重來了之后,我們四個人站成一排,我和霍斯年站在兩頭。
柳郁禾還是站在霍斯年身邊的不遠處。
祁蘭和尤重紛紛覺得這個位置不妥,主辦方也皺了皺眉:“這霍總和洛總是投資人,怎么能不站在c位呢?!?
說著便手動替我們調(diào)換了位置,變成了我和霍斯年站在一起,祁蘭站在霍斯年的旁邊,尤重站在我旁邊。
拍照的工作人員在前頭看了眼柳郁禾道:“無關(guān)人員請先靠邊讓一讓。”
柳郁禾有些尷尬,笑著說不好意思,便往后退了幾步。
我悄悄看了眼霍斯年,他的眉頭不高興地皺了起來。
但也無奈配合拍照,一連拍了好幾張才結(jié)束。
結(jié)束后,我們幾人就這項目的內(nèi)容討論了一下,明顯霍斯年心不在焉。
他的視線在周圍搜羅著,估計是在找柳郁禾。
我瞧著心煩,便找了個借口去洗手間。
走到洗手間門口,我聽到里面?zhèn)鱽韮蓚€人說話的聲音。
“你來這干嘛?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?”柳郁禾問道。
“希柔姐姐,你為什么一直不來找我?”這個聲音有點耳熟,估計是阮倩雯。
柳郁禾冷冷道:“別這么叫我,如今我叫柳郁禾而不是阮希柔。阮家已經(jīng)放棄我,讓我去死,你就當我死了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