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年冷冷的說出他娶我的初衷。
我心中一凜,所以我見他的第一面時,那其實根本就不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。
原來他早就認識我,早就洞悉,知道我的一切。
他以獵物的方式進入我的視野,讓我主動地去獵住他,但其實他才是那個高明的獵手不是嗎?
我心甘情愿地進入他設(shè)下的牢籠,開始痛苦的一生。
我縮在沙發(fā)里笑出了聲音,我自以為我的丈夫是榕城最出色,最好的男人。
可沒想到,一且不過是場報復(fù)的游戲。
難怪從前他說我不配,原來他想要的確實是我的心臟,而不是我的心。
“所以,你想要嗎?”我站起身,走到他身邊。
我抓起霍斯年的手按在我左心房上,這個心臟還在強健有力地跳動著。
“你要的話,就殺了我,挖走它。這樣算我還你了,你也放過我行嗎?”
他猛然抽回手,用嫌惡的表情看著我:“瘋子?!?
此時,霍斯年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他看了一眼屏幕,剛才尖銳的神情變得柔和起來。
“好,我馬上過來,你在那別動等我?!?
溫柔的聲音,是我從未聽到過得。
至少在他清醒的時候我從來沒有聽見過。
他掛完電話,就轉(zhuǎn)身往外走去。
“今天下午亮點,民政局門口,我等你?!?
我在他身后說道,他并沒有理我,景致離開。
這天下午兩點,我在民政局門口也沒有等到霍斯年,他失約了。
一個連跟我離婚都懶得來的男人,可見討厭我到何種境地。
反正合同已經(jīng)到手,我和他的關(guān)系也算是說開,說清楚了。